第84章
始姌合了,那是当初迎娶狼后时都不肯进行的当众结合。
外界也有他不行的传闻,只是他不在意罢了。
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疯了,公狼们扭曲的嚎叫,伊比利斯放肆的抚摸,还有马儿狂躁地踱步。
她犹如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等待烹煮的鱼肉,被他掰着膝弯,大刺刺地张腿展示着羞耻的姌合之处。
“呜,路西法……”
她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捂住自己的脸,抽噎着唤他的名字。
她救不了自己,她谁也救不了。
她宁愿从未认识过狼王,或者宁愿死的是自己,也不愿路西法因她而死。
他们在烈马上交姌,血腥的气味很浓重,血顺着马鞍流淌过马腹,又淋在青葱的草地上。
没有女孩带着哭腔的娇媚呻吟,也没有什么情爱染红的霞色肌肤,没有任何美感可言的一场强暴。
她快碎掉了,疼的冷汗涔涔,脸色发白,视野中的颤抖诡异又荒诞。
太阳出来了,猩红的颜色,犹如枯黄天际黏着的一块血痂。
他喘息着射精,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血污未干涸的皮肉再次翻开,汩汩地冒着血。
她早就不反抗,或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
而他却清楚地感受到,她积蓄已久的力气,都用来拔他腰间的佩刀,想在他射精分神之际抹了他的脖子。
这不由令他更加兴奋,只可惜,她撑着不晕已是极限,遑论拔得动那么重的佩刀。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狼族的王似乎终于餍足,只听一声坠物的声响,衣不蔽体的女孩滑落马背,一声不响地跌入草丛。
狼人们嗅着那血腥气息,早以躁动难耐,但没有狼王的准许,还是不敢靠上前去。
沈佳仪趴在草窠里,已是奄奄一息。
多亏了身上狰狞的血痕,痛感保全了她的神志,似乎也是燃烧着生命的清醒。
她的腿已经被玩的没法走路,她就缓慢的向前爬着。
伊比利斯也想知道她想做什么,灿金的眼只是漠然瞧着她挪动。
尸首已经碎了,她还能搜罗什么呢?
果然,当她意识到自己什么都寻不见时,身子终于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
她的泪好像快要流干了,手上是黏糊腌臜的血,在那片血浆粘稠的草地上,她终于摸索到小狼费劲艰险给她找来的灵石。
他知道他保护不了她了,所以不跟她去看海。
他瘸了怕连累她,所以打算自己应付狼王,先送她走。
她终究还是欠他太多了,如果可以,她想早早地遇上小狼,就他们两个人,一直一直在一起。
她可以不要回家了,她也不要管什么狼族的政治改进,或是人族的奴役苦楚。
那些她曾经直接或间接帮助过的,没一个过来帮她,没一个过来说上一句。
所有人都欺负她,所有人都辜负了她,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孤立她。
只有路西法。
可,路西法也被她连累致死。
石头也碎了,破碎处锋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