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了凤圩垣的思绪:“喂?哥们儿晚上来俱乐部吗。”
“不去。肉器不听话,得挨罚。”
“……我说,你是不是认真了?随便发泄下就得了,何必跟他置气呢。”那边传来一阵哄笑,在这群富家子弟看来,一个下等肉器的事情都是些只关乎下体的、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我没碰他!”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秒,随即传来好友们难以置信的质疑:“啥?我去,你还没肏他呢?啧啧,真搞不懂凤少爷的脑回路。如果我是你的话,早把这小子日到肛门脱出、大便拉血了。”
“为什么……?”凤圩垣迷茫了。
“哪有为什么,他是你的所有物啊。”
我的所有物,我的……
疑虑的种子就此不经意种入凤圩垣深层的识海,一路畅通无阻地在少爷心中生根发芽,终不可回避的,成长为能将周围所有人燃烧殆尽的、深深的执念。
(6)体育生发烧走绳,少爷自慰被发现
王选从不认真反省凤圩垣为什么生气。面上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好似诚恳的道歉其实也是随口敷衍。他在心里偷偷翻白眼、无所谓地抠鼻孔打哈欠,觉得自己能装可怜糊弄过一天就是一天吧,反正凤圩垣有个家世显赫、娇憨软萌小男友,干嘛放着娇软易推倒的男孩子不上,来招惹一个硬邦邦的体育生呢?
于是王选始终有着谜之自信: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凤圩垣绝对、绝对、绝对不会碰他。可自欺欺人的王大傻子不知道,他漂亮的男主人凤圩垣,此时正躲在房间里对着他换下来的那条脏兮兮的贞操带撸管自慰。
接下来的日子,凤圩垣给王选买了新的贞操带。
而那条换下来的旧物,则平摊在凤圩垣卧室那张一尘不染的大床上。有洁癖的凤少爷就“容忍”着这条充满着汗臭味、尿骚气的细菌滋生物,颇为甘之若饴,如果不知情,还以为他是个变态嗜臭癖者。不过,如果凑近看便能发现,黑亮软甲里与皮带接缝处,满满几层都是早已凝固了的白色精斑。每日深夜,都会有新的滚烫精液重新覆盖上去……
那次惩罚当晚,一向体壮如牛的王选竟然罕见的生病了。
烧到39度,王选酡红着脸几乎失去意识,软倒在凤圩垣身上。烧糊涂的他忘了洁癖少爷不喜欢肢体接触,被凤圩垣一把推到冰凉的皮沙发上。
“冷……嘶……”烧成一团火的王选体内却是冰火两重天,头痛发作导致他闭着眼哼哼,乖巧可怜地缩成一团,紧紧环抱住瑟瑟颤抖的自己。凤圩垣到阳台上把王选平日里盖的旧毛毯提溜出来扔到他身上,王选紧紧裹着薄毯,但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他还是冷的厉害,一个劲的发抖。
“王选,你,”凤圩垣蹙眉看着这个病倒了的少年。平日里嚣张跋扈的高大身影此时褪去了那层冷硬的保护甲,王选顾不上自己那消失的保护色,只能靠意志击退病魔侵袭——他生病时没用吃药的习惯,通常这种感冒发烧的小病都是挨一挨就过去了。
药,对于他们这些孤儿来说,从来都是一种格外奢侈的东西。
“杨乐,”凤圩垣自暴自弃地选择打电话“求助”,“……发烧了该怎么办。”
“嗳,谁发烧了?”杨乐的语气惺忪,像是被这通电话吵醒了。他很有涵养的问凤圩垣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给他。
凤圩垣看了眼手表,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他捏了捏眉心,不耐烦道:“是我的肉……室友,他突然发烧了。”
“喔,那先吃药吧?你那有退烧药么。”
“宿舍的药箱里没有叫‘退烧药’的药盒。”凤圩垣翻弄着药箱,漂亮的眉眼满是懊恼的神色。他骄纵惯了,生病时总有人瞻前顾后的照顾,张张嘴就有特效的药片吃,那轮得上他去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