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美他从未体会过。凤圩垣无比庆幸自己今天的决定,甚至对过去迂腐的自己产生了些许懊恼和悔意,如果早一点把这副骚穴这瓣屁股干烂干透,那就不用忍着欲望用那破贞操带自渎了。
不过还不晚。凤圩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现在,他可以放心品尝这个成熟的淫器了,从今往后他能随地疏解过分疯长的情欲。毕竟这个人,是自己的“东西”嘛。
凤圩垣垂首看着他的性器在过分软腻的密地进进出出,深粉色的棒身黏连着血丝糜汤,那些异物已经分不清是破膜的血还是脱落的经块,但凤圩垣无比确信,他就是第一次完完全全进入这具身体的男人,如果不出意外,以后也是唯一一个进入这里的男人。
病态的占有欲润物无声,仿佛顺理成章的成为一条不容置喙的铁律,甚而变为拴住马匹的铁嚼头。凤圩垣曾经驯服烈马这件事带来的快意,时至今日已然被“肏服王选”超越,他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地刺入王选蜜屄深处,碰到了开阖的子宫口。
“唔啊啊啊——不要,别碰那!”
王选突然爆发激烈的反抗,长期的压抑终于被那一下剧痛彻底打破。但他所做的最大限度上的反抗,也仅仅是扭着屁股把凤圩垣的肉屌绞得更紧罢了。青年猛地夹紧逼肉,凤圩垣差点就地缴械,赶忙停下来休憩。
“求你了,我真的好痛……”王选可怜巴巴的拉着凤圩垣的手摇晃,不自觉的撒着娇,“别顶那里了求你。”
在床事上被熨烫服帖的男人格外“宽容”。凤圩垣满口答应,把王选掉了个,面对面的操他。这个姿势可以很清晰的看见王选动情的淫骚样,凤圩垣越瞧越欢喜,甚至不自觉的低头叼住体育生裸露的红舌,细细啜吻撕咬。
这极其亲密的交换唾液对凤圩垣来说,却是不同寻常的大胆尝试。他不允许自己与其他人共享口唇,而且对于其他人的口腔的菌落十分嫌弃,但这次他无意识的为了王选破戒,属实罕见。
“唔、唔呃。”王选蹙紧眉头,烦闷的忍受主人毛头小子似的舔舐,因为腹中疼痛,他花穴上面萎靡的男根,自始至终没有站起来过。
永动机般扑腾的雄腰终于在捣弄无数下之后渐入疲态。凤圩垣轻喘着,爆发最后一轮猛烈进攻,在到达顶峰的前夕,听见身下匍匐的青年嘟囔着:
“别射在里面……”
这是王选不得不坚守的,摇摇欲坠的底线。在凤圩垣看来,却是尖锐刺耳的挑衅。他朝着王选冷然一瞥,绽放出冰凉的浅笑,笑容并未到达眼底。
“放心,这次不给母狗配种。”
说罢,他抽插了几下便拔出来,屄口的大小阴唇恋恋不舍的扯着他的棒身作湿滑的挽留,阴蒂的小淫珠可爱的探头跟大鸡巴告别。凤圩垣的狭长双眸死死的盯着王选发白浠汗的脸,单手撸动沾满精血的分身。
在那强烈而不容忽视的目光下,王选也生出错觉:好像凤圩垣不是自慰,而是还在用那根畜生玩意欺负他一样……
(8)哭哭啼啼哀莫过于心死的烈妇娇妻
白日宣淫,连战几天几夜,青春期躁动、还是刚尝过甜头性欲爆发的青年来说可算饱餐一顿。早在凤圩垣刚给王选破瓜之后,就给班主任打电话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随即将手机关机扔进床头柜。
接下来他马不停蹄地连着肏了体育生三天,从月经刚来,一直到月经休停,期间吃食都是凤圩垣的黑衣保镖们尽职尽责的送过来,而他俩一次也没出去过。
厚重羊毛地毯上随处散落着避孕套,有的口没有扎紧,里面的精液竟然淌了出来,粘湿了毯子。客厅的沙发、餐桌、玄关、浴室一片狼藉,凤圩垣扯着王选试了不少“教学资料”里的姿势,而房间各个角落的脏乱都是他们尽情做爱留下的罪证。
“过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