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女人上了床、怀了崽。
凤圩垣的母亲身体不好,生过凤圩垣之后就一直静养,所以凤家偌大家产,嫡系的这支只有凤圩垣一根独苗,从小就像养金子似的娇惯。自从凤父的丑事挑明,凤圩垣爷爷的身体也每况愈下,遑论家里旁系的那群豺狼虎豹都在暗中虎视眈眈地瞧着凤爷爷手里的权杖,每天病房里乌泱泱地聚了一堆人,长辈小辈男女老少都有。凤爷爷干脆出院,到凤家名下的疗养所避世,留下凤圩垣处理遗留的各种杂事。
凤圩垣这段时间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爷爷也好,父亲也好,通通做了甩手掌柜,美其名曰“锻炼”继承人,实则去躲得清闲。肉便器也好、未婚夫也好、王选也好,都被凤圩垣抛至脑后了,直到接到王选的电话,才想起学校还有这么一号人等着他。
“喂……是我,王选。”
凤圩垣呼了一口气,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什么事?”
那边安静了一瞬,期期艾艾的:“我上次和你讲过的你还记得吗,我的朋友,小七和阿蛋。”
王选皱了下眉,依稀有点印象,之前带王选去便器所看过那个叫阿蛋的人,不过小七却是没有找到。
“怎么了?快讲,我在忙。”
体育生明显的局促不安,声音越来越小:“可不可以帮帮我,把他们带出来……”
凤圩垣额角青筋重重一跳,摘掉眼镜站起身道:“王选,你再说一遍?你想干什么?”
王选默默重复一遍,把凤圩垣气笑了:“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才总是想着救你那些‘朋友’。别想了,不可能的,我也不会跟校方协调便器所的事,便器所有便器所的规定,即使是我也不能坏了规矩。”
“可你之前……”
“我之前只答应帮你找,没说能带他们出来。”凤圩垣冷笑,“王选,你倒是涨了能耐,还妄想救失足少年是不是?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是了,王选也只是个肉便器罢了,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凤圩垣投下森然冷冽的目光,他还是认为不能让一个肉便器得寸进尺的提要求,只能由自己“给予”,不能由他“索取”。但话虽如此,听见对面电话那边的人带着哭腔的苦苦哀求“求你了,最后一次求你帮忙……”,凤圩垣还是免不了软下心肠。
王选张嘴刚要咄咄诉求,倏然,周瑞安微凉的手伸过掰住王选的下巴,狠狠一扭。
被突然袭来的手掌控,王选连心脏都漏了半拍,生生压下嘴边的惊呼。他惊乱地望向周瑞安,瞥见后者笑意荡漾,桃花眼眯成一条缝,活似只奸计得逞的狡猾狐狸。随即王选头颅一重,是周瑞安不容置喙地扯住他的头,按在双腿中央的性器上。
“唔,唔,唔!”王选瞪圆了眼,鼻尖环绕着难以启齿的,独属于雄性欲起的恶熏气味,浓稠而湿黏。周瑞安的鸡巴腥,又烫;王选呼吸灼炙,顿时腰眼阵阵发酸,麻软下来。他眼神迷蒙,嗅到熟悉的雄臭味,前面和后面的穴便按捺不住地蠕动着分泌甜浆,熟练的、乖巧的为即将到来的鞭笞做好润滑……
电话那边的人却不知道,王选的头已经扎在别的男人的裤裆里,闻着鸡巴味,骚穴滋滋流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