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年：“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温瓷：“我叫温瓷，你叫我名字就行。”

    白斯年：“温姐姐好。”

    他喊她“温姐姐”和叫柴伊人的“姐姐”，完全是两种味道。

    前者带着微微上扬的尾音。

    后者只是一个称呼。

    温瓷明白这顿饭，柴伊人为什么非得拽上自己了。

    柴伊人一个劲儿给温瓷使眼色。

    温瓷叫来服务生：“我们先点菜吧。”

    白斯年：“姐姐第一次带我见朋友，一定得我来请，温姐姐你多点点儿，不用替我省着。”

    柴伊人：“……”

    温瓷：“那我不客气了。”

    白斯年：“温姐姐不用客气。”

    扭头对柴伊人笑得灿烂：“姐姐更不用替我省，姐姐太瘦了，多吃点儿才好。”

    柴伊人：“……”

    白斯年礼貌又懂事。

    关键嘴还甜。

    一顿饭吃下来，温瓷竟觉得他不错。

    几人都没留意到。

    角落里一道哀伤的眼神。

    吃完从西餐厅出来，白斯年道：“两位姐姐下午有空吗？万福楼有新排的戏，姐姐和温姐姐下午有空的话，我请你们去听戏。”

    温瓷刚要婉拒。

    柴伊人挽住她手臂，坚定的道：“她有空。”

    扭头眼巴巴的看着温瓷。

    温瓷只好应下。

    白斯年：“那我们现在去，应该刚好能赶上下一场。”

    几人乘车去了万福楼。

    走之前，温瓷差副官回去给傅景淮报了信，免得他回去见不到她，又要担心。

    万福楼今天演的是折子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