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一直笑，笑的脸快僵了。

    “夫人，客人进门了。”妙洁提醒。

    卫安华迅速且不失优雅地转身，扬起标准笑容，迈步上前接客。

    ……

    终于将客人都送到花园，卫安华觉得自己可以进花园小休息一会。

    陆如妍堵在花园门口，等着她。

    卫安华知道陆如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跟我来。”卫安华带着陆如妍来到花园僻静处的三省亭，让妙洁带丫鬟在四周守着。

    卫安华坐下，让陆如妍说。

    陆如妍憋了一肚子的话，被卫安华这态度给激的要发火。

    “今日王府办宴，你若吵架，我不奉陪。”卫安华提醒陆如妍。

    陆如妍压下火气，老生常谈，让卫安华去和卫培风求情，让卫明华回京。

    卫安华一如既往的干脆拒绝，“不可能。”

    “她是你亲姐。”

    “卫明华若不是我亲姐，就凭她对我做的事。现在她坟头草都得有三尺长了。”卫安华的话吓到了陆如妍。

    “你，你……”半天说不出话来。

    卫安华起身，走近陆如妍，居高临下的盯着陆如妍的眼睛，笑问，“卫明华是回京还是死？娘，你来选？”

    陆如妍剧烈喘息，一把推开卫安华，“我什么都不选。”

    卫安华坐回凳子，“娘不选，就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

    “我是你娘。”陆如妍大喊。

    “你若再这么偏袒卫明华，也可以不是。”卫安华说的很无情。

    “你什么意思，想连我一起杀了？”陆如妍语气带着惊恐，看卫安华和眼神如看恶鬼。

    “我还没有那么大逆不道。”卫安华嘴上否定，但眼底的冷意让陆如妍发抖。

    “你就是恶鬼。了无大师说的没错，你就是来讨债的。你一生下来，我就该掐死你。”陆如妍有些口不择言的说着。

    卫安华闻言心中一动，“一个游方和尚的解签。你就对卫明华宠若宝，视我如草？”

    “了无大师说的没错。你就是白眼狼。你就忘恩负义，就是……”陆如妍反应过来，说了不该说的话。

    “宴会要开始了，我得回去。”陆如妍不给卫安华再问话的机会，慌乱离开。

    卫安华没有去追，喝了一杯茶，稳定情绪，回到人群中。

    李云兰和马芳正在招呼客人。

    李云兰招呼的主要是贵族权臣家到女眷，马芳招待的多是官职低的女眷。

    卫安华笑着朝马芳走去，走到一半被陆大夫人拦住。

    卫安华和陆大夫人回到三省亭说话。

    陆大夫人上个月带陆建修去陆家庄园玩。在庄园见到了一眼熟的妇人。

    一问才知是陆如妍的贴身丫鬟——香莲。

    陆大夫人奇怪，香莲怎么在庄子上。

    询问才知道，香莲因为言语顶撞陆如妍被她卖到外地，几经辗转到了陆家庄子讨生活。

    陆大夫人询问顶撞原因，香莲说是因为那次普照寺之行，陆如妍很相信了无和尚的话。私下邀请了无和尚来京城别院居住。

    在了无和尚居住别院期间，陆如妍多次偷偷出府，私下和了无和尚见面。陆如妍不让丫鬟婆子在跟前伺候，两人在房间独处说话。

    虽然了无是个和尚，但陆如妍这样的举动很不妥。

    香莲担心出意外，劝了几次，惹了陆如妍厌恶不让她近身照顾。

    香莲担心自家主子会做错事，想要去陆家禀告陆老夫人来规劝。

    陆如妍发现，说香莲背主直接卖了她。

    听完陆大夫人讲述，卫安华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