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看向卫安华，“都是你，都是你的错。是你让我失去郡王妃之位。逼我嫁给一个无能又无用的臭男人。”

    一旁的唐文川听到卫芳华如此说，心中一痛，“卫芳华，我在心里到底算什么？”

    “算什么？”卫芳华冷笑，“仇人。”

    若不是唐文川自己早就嫁给顾斓，成为义安郡王妃，哪有那么多事。

    “在你心里，我就一点位置都没有？”唐文川不信。

    “没有。”卫芳华回答的干脆，她对唐文川只有恨。

    唐文川不死心，“卫芳华再给你一次机会。”

    卫芳华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对方。

    唐文川苦笑，自己到底期待什么。

    “动手。”

    话音落下，原本押着卫安华的人，转瞬控制住卫芳华。

    顾斓第一时间扶住身子不稳的卫安华。

    “我没事别担心。”卫安华靠在顾斓怀里，安抚紧张到发抖的夫君。

    看着顾斓眼里只有卫安华一人，卫芳华不甘心，“顾斓，我才是你的娘子。”

    “我顾斓余生的娘子只有卫安华。”顾斓回答坚决。

    “不，我不相信。”卫芳华挣扎，婆子按住她，不准动。

    另一边顾久安走到蒹葭面前。

    蒹葭着急解释，“世孙，我都是为你好。你不要被卫安华骗了。她就是个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的。郡王妃，”

    蒹葭停住话语，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穿破她身体的长剑。又抬头看向顾久安，“世孙，我是一心为郡王妃，为你。”

    “你对我娘这么忠心，就下去陪她吧。”前世，被卫芳华许诺迷了眼，背叛他的丫鬟，今生也背叛了他。

    杀了蒹葭后，顾久安提着剑走向卫芳华。

    唐文川虽然对卫芳华失望，但他不舍得卫芳华死。

    “祈求一个不爱你的人的爱，唐文川你真可怜。”顾久安的话让唐文川苦笑。

    “没办法，两辈子就爱了她一人。她是人是鬼我都认。”唐文川表明态度。

    他最后与顾斓合作，是想试探出自己在卫芳华心里的位置，也是不想卫芳华一错再错。

    “那我呢。在你心里，我一点位置都没有？”卫明华推开丫鬟婆子，大步走过来。

    “卫明华，你对我来说是负担。”唐文川的话让卫明华的脚步顿住。

    “唐文川你好狠的心。”卫明华心里对唐文川起了一丝恨意。

    “唐文川都是你害的我，你去死。”卫芳华终于挣扎开，一把抢过顾久安手里的剑，用力刺向唐文川。

    唐文川先是惊愕，接着是认命，闭上眼睛等待死亡来临。

    剑刺破衣服声入耳，但没有疼痛。

    睁开眼，卫明华挡在他身前。

    卫明华嘴角带血，笑看着唐文川，“下辈子再为人，我定不再爱你。”

    卫明华说完一把抱住卫芳华，用力咬她的脸。

    “啊——”卫芳华大声尖叫，想要逃离却不得。

    待唐文川分开两人，卫芳华的脸已被卫明华咬下一大块肉。

    “我的脸，贱人，我要杀了你。”卫芳华要再出手，却突然大口吐血。

    接着身子一软倒在唐文川怀里。

    倒地的卫明华看着卫芳华大笑，“贱人，我不活了。你也，别，别想活～”

    卫安华在顾斓搀扶下来到卫明华面前。

    卫明华扯住卫安华的衣角，“照，顾，阳、晨～”说完卫明华咽了气。

    结束她荒唐的一生。

    卫安华蹲下，“林阳和林晨是我的外甥，我会照看的。”

    卫安华伸手合上卫明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