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谁知他是笑着的,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她被子下面什么都没穿,两条清凌凌的腿还露在外面,莫名有些凉。
目光不经意扫过他搭在膝上的手,宽大修长,指骨结节分明,是一双成年男性的手。
昨晚,这双手就是这样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脚踝,折来翻去。
非常非常地禽兽。
她咬了下唇,把脸别开。
他伸手就掰过了她的脸,让她看向他:“生气?”
又收了手,语气很淡,但又莫名大方,“跟我说说,生的什么气?”
钟黎觉得他就是在明知故问。
可他就是有这个资本明晃晃地调戏她,偏偏她还不能说太过分的话。
见她不开腔,他的语气温柔了几分:“不舒服?”
钟黎不应。
谁知他面不改色继续:“还痛?”
“我很抱歉。”
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对他有了新的认知。
以前觉得他是个彬彬有礼的斯文绅士,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真真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对你的滤镜碎了!”她说。
“什么滤镜?”他像是求知欲旺盛似的。
她难以启齿,又瞪他,不想跟他讨论这个了:“你不是要出门吗?”
她这会儿只希望他快点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