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灶:上午些的时候,等哈代处理完了门外案发现场一批一批的痕迹检验人员和法医现场侦查员、赶走了记者撤掉了封锁线以后,所有人就一起挤进了阿尔巴利诺的囚室里面。
这是个折中之策,阿尔巴利诺从囚室里出去的时候严格来说得戴手铐,其他几个人可能都不愿意看着他戴着手铐在他们面前晃悠。
在场的是哈代负责的凶杀案小组中的头脑风暴常见组合:阿尔巴利诺,贝特斯和奥尔加。最后一位来得不情不愿的,显然因为阿尔巴利诺这档事,这个周末她一场懒觉也没有睡。
她肯定恨死会在周末犯案的凶手了,包括礼拜日园丁。这么想着,阿尔巴利诺忍不住对她产生了一股同情之意。
“犯罪嫌疑人也要这么辛苦地参加案情讨论吗?甚至没人付工资给我。”阿尔巴利诺指出。
没人理他。他活该。
“没指纹,没有除了受害人之外的其他血迹;另外虽然这次的死者的指甲显然在她挣扎的时候被折断得一塌糊涂,但是指缝里也没有血迹或者凶手的皮屑。”贝特斯汇报着,说着说着就叹了一口气,“都怪天气已经很冷了,夏天八成不会这么倒霉。”
“但是现在这个模式已经能说明很多了,咱们就先大胆地假设这两起案子是一个凶手所为吧。”奥尔加说,她伸手点了点被哈代扔在阿尔巴利诺的床上的几张死者照片:“很容易发现,她们的年龄相仿,都是深色头发,遇害的时候都穿着红衣服。”
“如果两起案子是同一个人所为的话,应该是按照同一套规律寻找目标的。”贝特斯慢慢地说道。
阿尔巴利诺适时插嘴:“而且凶手在行凶过程中都伤了她们的脸。”
“对,我们知道凶手手里有刀子,但是杀害死者之前都用拳头揍了她们的脸,这是个泄愤意味很强的行为,更不用说他在用刀刺的时候的过度杀戮情节。”奥尔加慢慢地说,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撑着下颔,“刀刺的性意味你们都心知肚明。”
“目前发现的两个死者尚未发现什么直接联系,所以是他在那些死者身上看见了某个人的影子,把自己的满腔愤怒发泄在了这些无辜的姑娘身上。”阿尔巴利诺总结道。
奥尔加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也有可能阿德曼小姐根本是你杀的,第二个案子会发生就只是一个巧合。”
“嘿!”
她不开玩笑了,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坐直了一点。
“所以,我们要找的是个白人男性,”她歪了歪头,说话的声音轻而缓,“那两位女性都三十出头,凶手不会比她们更小,年龄可能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凶手就居住在维斯特兰本地,应该生活不会很宽裕——‘老子要辞职’酒吧的消费不是很高,他就是在那里跟上莎拉的——凶手可能有个前女友或前妻,和受害者们是相同类型,白皮肤、深色头发的姑娘,可能是非常喜欢穿红衣服。”
奥尔加顿了顿,微微皱着眉头。她想问题的时候眼睛好像没有看着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但是目光依然因为一种不可捉摸的兴奋而发烫。
“他因为自己失败的感情关系而迁怒于受害者,刀刺是为了发泄欲望、毁掉她们的脸是为了羞辱。”她继续补充道,“但是他却没有把这种愤怒发泄在始作俑者本人身上,只能迁怒于他人……要么就是那个女人离开他去了什么他都不知道的地方,要么就是对方申请了人身保护令,限制他接近对方。”
“他还有一辆车,”贝特斯补充,“我这边刚刚收到了排查录像的那些警员反馈的结果: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厢型车曾经停在那个巷口,那里光线太暗了看不出尸体的情况,但是尸体有很大可能就是被那样放下的。虽然车型还没确定,但是我们可以从驾照开始查。”
阿尔巴利诺猫一样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