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零碎的怒火从他潜渊的眸子里升起,他舔了舔唇,好似野兽垂涎,张口咬在小雅惠子的颈子上。
小雅惠子知疼,却也只轻微地蹙了蹙眉。待齿间品出些许腥气,安逸尘才松开她,擒着尖巧的下颌质问:“跟本王说道说道,那赵行谦睡了你几回?”
小雅惠子望了他一阵儿,半笑起来,“记不清了……总不如跟王爷有意思些……”
可这等赏赞,安逸尘唯觉刺耳。他咬了咬牙,一手拢住小雅惠子细白的颈子,一手擒着她翻过身去。滔天富贵滋养出的金枝玉叶受不得半分粗暴,小雅惠子蹙紧眉尖挣扎了几下,那本拢在脖子上的手骤然收紧,小雅惠子一阵窒息,被迫直起背来,如银丝团成的美人几乎贴进了安逸尘的胸膛当中。
安逸尘扯开腰带,露出线条健美的胸肌,鼓硬的肌肉上纵横着几道浅淡的疤痕,是经年战场上留下的旧伤,给这张英俊的脸添足了独属于男人的狷狂与粗野。相较之下,他怀中的小雅惠子着实怜小。
长睫上因着方才的疼痛濡了些湿润,好似无论跟他做过多少场欢爱,小雅惠子总有一种难能言喻的惧怕,平常分明冷得像块冰雕玉塑,任何人都难能劈开一丝半点,独在此时,娇容平生些可怜颜色。
安逸尘狠捻着她柔软的蜜乳,听她细软地吟声,三魂七魄都让她勾得颠三倒四,可一想到这副神情和这把嗓子不止是他见过、听过,腔子里就烧起三丈怒火。胯下早已硬挺无匹,抵在粉腻的臀肉间来回碾磨,恶意满满。
他将小雅惠子整个嵌在怀中,粗重的呼吸落在小巧的耳畔,又咬又舔:“那等瘦弱儒生,能喂饱你么?个浪货,还不如狗养来忠心。当了这么些年的永嘉公主,是不是真以为自己姓安了?”
第2章
衔香子(二)*6
小雅惠子轻咬着下唇,半仰着头看碧纱窗外透出的霜白月光。
是了,她不姓安,原本是连姓氏都没有的。
懒挽的云髻松落,三千鸦青被安逸尘挽在手中,轻扯她到怀中来,道:“说句话来听听,别跟块木头似的,本王府上的婢女都比你会伺候人。高后将你从官窑里捞出来之前,就没学过服侍男人的本事?”
高挺笔直的下身抵着臀沟,灼烫得小雅惠子脸颊透红,促声回道:“我说,王爷必不爱听;败了你的兴,又要恼我。”
安逸尘嗤笑一声,正抵在半湿的蜜口试图探入,却听小雅惠子继续道:“的确学过,不过却没学过如何服侍王爷这么难伺候的人。”
果真兴致败尽。
他强忍腹下腾升的欲火,翻回柳腰,道:“不试怎能知道行不行?”
安逸尘起身,正当小雅惠子还不知这句意欲何为时,唇齿间蓦地杵来根灼热的硬物,沉着有力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使她张开口,性器随之一下滑进软濡的秀口当中。
两人这些年来交欢多次,在床笫之间,向来是安逸尘主宰一切,而小雅惠子从来都是处在被掌控的一方。这是头一次,安逸尘教她用了嘴来侍弄这东西。
小雅惠子并不欢喜,低声呜呜呻吟着,可她越挣,安逸尘的力道就越狠。
整根粗挺的性器没在樱唇小口中,挺至最深处,濡热喉舌因窒息而反复收裹,吮得安逸尘接连喘息。他好不容易才从灭顶的欢愉间剥出一丝理智,扯着她的发抽回。
混浊着烟焦的空气争先恐后挤进小雅惠子的喉管,她半弯着身咳喘不已,眼睫上挂着莹莹泪光,象是在哭。可若这个女人当真在他面前哭一回,安逸尘就大发慈悲,肯饶她这回淫浪。
小雅惠子不进不退,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安逸尘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扯来她的手往下身按,“让本王瞧瞧你学来的本事。”
小雅惠子知安逸尘动了真怒,再惹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