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还有肩上……唔……”小雅惠子咬唇呻吟一声,“都是在何处……落下的?”
安逸尘掐住她的腰挺送了几下,反问:“想知道?”
小雅惠子目色迷离,下巴蹭着安逸尘的肩,小声应了一句。
“腹上都是刀伤,一刀是替父皇收缴三哥兵权时落下的;另一刀是进军营后打得第一仗,大获全胜后,本王领兵去清扫敌军战场,刨了个半大的小孩儿出来,一时大意,教他捅了一回……”
安逸尘说得轻描淡写,唇还去寻她的锁骨亲吻。只是小雅惠子想了想,当年三皇子谋逆,算起来安逸尘才刚刚是及冠之年;而进军营打得第一仗,应当更小了,他那时也是个半大的小孩儿。
安逸尘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乱想什么?”又教训似的朝花心处重重顶送了几下,待小雅惠子娇吟不已,心思全放回他的身上,才舒缓了动作,轻柔吮吻方才的齿痕。
小雅惠子抚上他背后的疤,指尖轻蹭,勾得安逸尘心痒似烧,这般让她磨得没了耐性,索性托起她的臀腰,将她按在柔软的床褥间,两条白鹿似的细长雪腿搭在他的臂弯上,安逸尘彻底掌握主控权,扣着她的腰狠送起来。
小雅惠子仰起脖颈,绵绵呻吟,又听他喘着气继续讲,“后背一道是在灈阳川上,领军后撤时遭了暗算埋伏……另一道是军里一个与本王出生入死过多回的兄弟,投了叛军,受命刺杀本王……”安逸尘蓦地倒抽了几口气,拍了一下她的圆臀,“咬得这么紧,本王死不着他们手上,倒快死在你身上了……”
小雅惠子听他讲正事还不忘说荤话,脸色一下通红。
安逸尘缓了几缓,唇又牵了起来,低头去吻她的唇,胯下顶得又缓又深。酥麻爽快从后背攀上来,冲得小雅惠子头脑发昏,她周身滚烫,唯觉安逸尘温凉的唇贴在耳廓旁,轻声说着:“至于肩上这一道,你最清楚。”
是为了护她,挡得罗淳风那一剑。
小雅惠子抵抗着他的胸膛,从万千情欲中分出一丝清醒来,问他:“罗淳风太老了,当时即便是有我在,王爷也能躲开的。为什么不躲?”
安逸尘望着她,半晌,忽地笑起来,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紧紧相贴,滚烫的阳物抵得更深更狠。小雅惠子浑身痉挛,不住将他吞紧,在欢愉的阵阵眩晕中,听得他衔咬着她的耳尖儿,说:“本王乐意。”
第47章
燕双飞(四)*6
她瞧出安逸尘是故意的,不过当时却认为他是要用“行刺王室”的罪名压死罗淳风,让罗家再无翻身之地。小雅惠子猜出这样的意图,对安逸尘只有胆寒,大梁没有哪个男儿能有如此魄力,敢用自己的性命来玩弄权术。
安逸尘又怎不知她在揣度什么,但对付罗淳风是其次,千钧一发间,他哪里能想得了那么多?罗淳风一出剑,安逸尘就料定他刺不住要害,只有一瞬间的分神,想:如果当初将小雅惠子救出教坊司的不是高家,而是他,小雅惠子会不会对他死心塌地?
那样她不会整日冷着脸,死沉沉的像个纸扎的人;也不会送她珠花都不见欢喜,也会笑,一笑起来就有千娇百媚的风情。
因这一瞬的迟疑,剑就已入了肩。
苦肉计用来对付小雅惠子,真是再好不过。她看似狠毒又冷硬,一旦剥去外头的铁甲,实则又柔软又细腻。
安逸尘负伤的那些天,小雅惠子白日寸步不离地伺候服侍,第一口药总是她尝,每一道粥膳总是她喂;晚间安逸尘抱着她翻云覆雨,小雅惠子简直乖顺得不像话,肏得狠了,她还要一边流泪一边央着他慢些,小心扯着伤。
安逸尘因她这副小女儿娇娇啼啼的情态而哭笑不得,戏谑“牡丹花下死”,小雅惠子听了恼恨不已,直狠咬他的胳膊发泄。
她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