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线直吮舔下去,间或齿间啃咬,又是爱又是恨,爱她生死相许,恨她生死相许。
他一手握住饱圆的乳,隔着衣料揉捏。他的呼吸落在小雅惠子锁骨间,烫得小雅惠子白瓷儿一样的肌肤都红了,“别,别……承策……”
他反手握住她推搡的手,按在肩头,“雁书,你乖,教本王好好疼你……”
这个吟风弄月的好手竟找不出什么更郑重的话来回应她的心意,他只想将她按在身下好好疼爱,将无处安放的炙热完全纳入她的身体里,同她咬耳朵讲情话,听她红着脸忘情呻吟,不得不攀附上他的肩,一遍一遍唤着“承策”,不住地央他“慢些,慢些”……
他有一手诱哄人的好本事,小雅惠子听他沉哑低语两三句,腰际酥软下来,脸颊乖顺地贴在他的额上,任他吮咬颈间的香。
待他去解衣带时,小雅惠子蓦地分出一丝清醒,往后闪躲着小声讲:“别了。”
安逸尘按住她的后腰,逐着不停。小雅惠子戳了一下他腰腹间的伤,安逸尘当即嘶声,捉住她作乱的手。
小雅惠子脸颊浅红,忍俊不禁,“王爷要是真疼我,就惜命罢。”
安逸尘简直教她制得服服帖帖,一腔欲火中烧,也得乖乖受着焚身的苦。
他苦笑着戏言道:“夫人可真是心狠。”
小雅惠子以为戳得那一下没了分寸,小心翼翼地问:“疼么?”
曾滚过刀山火海都不见皱一下眉头的雁南王,此回煞有介事道了句:“疼。”
第62章
两不疑(三)*6
小雅惠子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望着他俊朗的笑眼,俏声道:“疼才对。”
小雅惠子服侍着他半倚下,舒着满腔的疲倦气。婢女端来盛着清水的铜盆,小雅惠子将帕子按浸在里头漾了漾,拧出水来,去擦安逸尘额头上的汗迹。
水意清凉,不一会儿就将他腹下的邪火安抚下去。
小雅惠子道:“宫中还等着回话。”
“他亲兄长生了病,该是他来。”安逸尘轻咳几嗓子,眸中有不动声色的无情,“差人去宫中传个信,道雁南王抱恙。十三聪颖,自然明白。”
安逸尘想与安桓正面交锋,现在与越祗的谈判还未落定,安逸尘还有价值,安桓不会真要了他的命,自然也没有那个本事,但小雅惠子想确保万无一失。
她道:“届时我会带人去太医院,取‘寒松针’来。”
她态度果决强硬,已不由分说。安逸尘护持大梁多年,头一回得人如此相护,个中别有一番滋味,品啧再三,这滋味令他终身难忘。
他露出些含混的笑意,拢住小雅惠子的手,谑言道:“夫人是心疼本王?”
小雅惠子也作起安逸尘方才那副煞有介事的模样,“疼。”
分明一字不差,意却差别千里。安逸尘一怔,忽笑揽着她一同躺下,抱着她胡乱又细密地浅吻着,如此也厮磨了半日。
*
翌日,安桓摆驾雁南王府。
见到安逸尘时,安桓很难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一丝憔悴潦倒来,依旧容华慑人,仿佛生死无关。
安桓就座,一干下人跪地请安,唯独安逸尘是口头见礼,请安桓恕他身体不周,难能跪见。
安桓着令众人平身,点了点下巴,众人陆续散去,室中唯独余下他们兄弟二人。
安桓听雁南王府的人传安逸尘抱恙时,就明白安逸尘知道是他所为,可安逸尘远不是他所预料那般恼羞成怒、暴跳如雷,视线轻缓淡定,仿佛早知有今日。
安桓寒暄道:“六哥身体好些了么?”
“我们兄弟二人,走到如今这一步,也不必用客套遮掩了罢。你登基的时候才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