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收回作乱的爪子,也不罢休。
穴中欢愉如汹涌的情浪,自如这满池软水激荡,一波一波拍涌向岸沿。
惠子容颜已是艳透,浑身无一处不泛麻发酥,神智全然沉浸在与安逸尘的欢事当中,拢着他不经控制地浪叫呻吟。
她下身咬得那样紧,含吮着他怒张的阳物,内里濡热紧致得让人窒息,快感渐渐明烈,摧得他也忘记分寸,狠插重送起来。惠子受不住,伏在他身上抽噎,待安逸尘将她愈发箍紧,低低轻哼了一声,顶撞愈发急重,惠子在他怀里挣不动,任由他剧烈地抽送,不过片刻,安逸尘侧首含咬住她的颈子。
伴着疼痛而至的,是他疾射而出的精液。惠子哑了声,长睫浸泪,在安逸尘怀抱中痉挛不休,进而瘫软下去。安逸尘慢慢放她下来,令她背过身去伏在沿壁上喘息休憩,灼热的胸膛贴过去,与她紧紧相拥。
朦胧的雾气中,两人似鸳鸯交颈,脸颊互相轻轻挨蹭,安逸尘捏住她红烫的脸,同她暧昧低语:“先随萧原一起出京,等我去接你,咱们一起回江南。”
惠子轻应道:“好。”
第66章
鹊桥仙(终)*6
永嘉长公主出嫁,对于大梁来说不是什么小事,负责与越祇谈判的雁南王提出嫁妹时,着实出乎一些人意料。在外人看来,他们兄妹多年感情深厚,当初葛镇川强求永嘉为妻,这位已多年不经沙场的雁南王千里骁骑直杀楚州,摘了葛镇川的人头,可见对这位妹妹一向是怜爱至极,视若珍宝。
如今令她下嫁奕陵君萧原,自然引起不少的争议。
朝堂之上,恨小雅惠子暗中干涉政事的宗室宗亲巴不得她早些远嫁,以赵行谦为首的仕林一脉则据理力争,双方争执得沸反盈天,咄咄不休。
待僵持不下时,旁人再问安逸尘的意见,安逸尘却将决定抛给在上的九五之尊。
安桓最开始一言不发,对上安逸尘有些戏谑的眼神,不多时,安桓挺直腰,口吻中有不容置喙的坚决:“准。”
十里红妆,满堂金玉。
出嫁是在长公主府,天蒙蒙亮的时候,长龙般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就停在了府门口。安桓不好出宫,安逸尘也秘密去了江南,安桓就任赵行谦为特使,与一位高家表兄同去送亲,送至峪王关。
镜子里的新人明眸善睐,靥辅承权,唇点上胭脂后,乌眸也灵巧生辉。
惠子低眉看向妆台上的玉盒,想起送来的小厮说:“六王爷临走前交代奴才,讲殿下出嫁,应当礼贺,此物请殿下小心收好,莫再弄丢了。”
她手指在玉匣上摩挲片刻,打开,见一枚血玉髓手镯安安静静躺在里头。
惠子教那血红刺得眼睛发热,鼻尖一酸,泪纷跌而下。为她梳头的人劝这大好日子,莫见了哭,她才抚去眼泪,将那红玉镯戴回到手腕上。
喜帕下的脸映得红彤彤的,情在眉梢,瑰姿无双。赵行谦待她出来,以红绸作牵,为之引路,而后奉她坐上朱辇,由八人抬出长公主府。
赵行谦随行在侧,心道,他能陪她走过的这一段路可真短啊,短得令人生恨。
“臣……臣无能……”他咬着牙挤出来的字,是向她请罪。
“牧礼。”惠子唤他的表字,赵行谦一时没应上来,以为是幻听,好久,他抬起头,诧异地喃喃了句,“臣在。”
“你做得很好。这些年,辛苦你了。”
她话不多,留给他的也只有寥寥几字。看似平淡,但之于他,如金似玉。他本没有那么好的福气,能与她走这不长的一段路,已是最大的福气。
出了峪王关,赵行谦和高家表兄代皇上传达奕陵君几句关慰的话后,就骑马回了京。
一行人马在峪王关外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