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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不再诬陷我,不再诬陷谢家。倘若他能安分,我自会每个月给他解药。”

    “为何是每月?”

    “此毒没有解药,只能每月压制,不过仅靠压制也足够保他平平稳稳活几十年。”

    沈云鹤犹豫许久,他知道谢承誉制毒的能力,也明白他所言非虚,只能道,“先把解药给我吧。”

    “沈大哥,”谢承誉忽然笑了,“你如何能替薛琅说话,我信得过你,却信不过他。”

    “你手上捏着他的命,他日后自是不敢再犯,我可替他做保。”

    谢承誉盯着沈云鹤看了好半晌,见他那神情,忽而明白了什么,“看来沈大哥也被他迷得不清。”

    第一百一十三章

    莫非王土

    恍惚间,薛琅似又记起上辈子的事来,他被断了男人的根,在这深宫中摸爬滚打,最后爬上那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位置,谩骂和畏惧包裹着他的一生,最后草草收场。

    两辈子都在追求的东西,难道如今竟都是镜花水月扑一场空。

    忽而有光照进来,薛琅勉力睁开眼,他浑身汗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长睫濡湿地粘在一起,几乎难舍难分,视野也因此遭受阻碍,连面前之人的样貌都看不大清。

    “兰玉。”

    此人的声音如珠玉撞盘,清冷无双,着实好听,只是这人弹劾起自己来,那是冲着要他命去的,薛琅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打掉对方的手,将那人凑到自己嘴边的药丸打掉。

    沈云鹤,这人能是什么好东西。道貌岸然之辈,凭什么他们前朝之人就能权势滔天?只因自己是个宦官就该被扣上阉党擅专的罪名。

    药丸只有一颗,沈云鹤匆忙去接,总算将其捞在手里。

    “这是解药,兰玉,快张嘴。”

    早已疼的神志不清的薛琅并不配合。

    沈云鹤只好掐着他的面颊,微微用力,将药丸塞进那被迫张开的唇齿间,见薛琅舌头要往外抵,他一时情急,用自己的唇堵了过去。药丸在二人唇舌间过了一遭,被沈云鹤轻轻推了回去,又挡着薛琅的舌头,令其不得不吞咽下去。

    只是沈云鹤并未将人松开,反倒顺势把薛琅按在怀里里里外外吻了个遍,也是现在薛琅身心俱疲,若是神志尚存,恐怕要一巴掌甩上来了。薛琅愿意同他行床事,却这也不允那也不允,沈云鹤一律应他,因此也最得薛琅喜欢——仅仅是床事上的喜欢。

    如今借着薛琅无力反抗,他行了这等事,沈云鹤只觉得自己卑劣不堪。

    解药很快发挥效用,靠在他怀中的薛琅沉沉昏睡过去,沈云鹤将人抱的紧了些,面上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终于能在这时轻轻吐一口气。

    他刻意不去想方才薛琅瞧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什么仇人一般。

    即便先前二人多有龃龉,可那也远远达不到如此深切的恨意。

    他明白薛琅并不属意自己,若他不是沈云鹤,若他不姓沈,薛琅必定瞧他一眼都欠奉。是以他不敢往深去想,他怕层层剖开来,会瞧见薛琅那颗巴不得他去死的心。

    “大人,咱们往哪里去?”

    薛琅如今这模样,是万不能上早朝的,沈云鹤的声音隔着帘子淡淡传出,“回府。”

    “沈大人且慢——”

    略微尖细的声音生生令车夫拉住了缰绳。

    沈云鹤听见车夫颤颤巍巍的声音,“曲督公。”

    他只看来人宦官服饰,又穿了长及脚踝的大长上衣,衣衫还绣了华丽尊崇的蟒纹,便知此人必定是皇帝身边最受宠信的曲督公。

    “敢问沈大人,车内可是薛琅薛大人。”

    沈云鹤眸色微暗。

    曲嘉文面上带着笑意,因着圆脸显得无害又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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