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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启。”他捂住我的眼睛，语气里带着些诱哄和恳求，放软声音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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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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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林樊这人时……我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感觉很复杂，难以找到特定的词汇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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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时我以为他是那种阳光开朗的热心少年，像是夏日盛在玻璃杯中的冰镇橘子汽水，清爽又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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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自从他在宿舍里用那样刻薄尖锐的态度跟林医生吵完架，血淋淋地揭开林医生掩藏的病史过往，我就没法再像之前那样把林樊当作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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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讨厌所有对林医生不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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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还生我的气？”林樊挪开手，根根分明的睫毛委屈巴巴地垂下来，眸底一丝笑意也没有了，“我不该说堂兄坏话的……当时只是在气头上，我怕你跟他在一起会受委屈。结果既伤害了堂兄，又吵醒了你，害你那天以后就没理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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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间，我觉得林樊像极了一只负气淋雨的小动物，浑身的毛都湿哒哒，蔫了吧唧的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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