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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张的穴口,灌入温热的香汤。

    齐绍起初被刺激得闷哼了一声,随后死死咬住牙关,不愿再泄出丝毫难堪的呻吟。

    直到肠道内已饱涨至极,内侍才停下了动作,转而用玉石雕刻的塞子堵住男人被灌满液体的后穴。

    齐绍涨红了脸,只觉腹内翻腾不已,他反射性地想要挣动,又被死死按着四肢,只能沉重地喘着粗气,胸腹间壁垒分明的肌肉剧烈起伏,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约莫过了一刻钟,玉塞才被取出,齐绍已经完全无法自控,好在内侍及时备了木桶,他便当着一众内侍的面泄了满桶的污物,失禁般的感觉让他目眦欲裂,眼角几乎落下泪来。

    齐绍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过一遍,然而这才只是个开始。

    羊角漏斗再次被插入男人肉红的后穴,内侍熟稔地往里灌满香汤,再塞上玉塞,如此反复灌洗几回,直到排出的水中再无秽物异味,方才收手。

    内侍用布帛擦拭干净齐绍股间残余的水渍,总算松了手,男人一得了自由,立即并拢双腿,弹坐起身,一张俊朗的脸孔上满是羞愤之色。

    他动了动嘴角,还没有开口说话,两个高壮内侍便半架半扶着他到浴桶中清洗身体。

    热水滚烫,蒸腾的水汽熏得齐绍浑身泛红,水中不知还掺杂了什么奇异香料,一通清洗下来,齐绍竟觉手脚隐隐发软,一股燥热自心口烧到脐下三寸,垂在腿间的物件半抬起了头。

    这还不算完,内侍又恭敬地请这新阏氏分开双腿,从旁边另一人捧着的托盘中取了滑腻而带着异香的脂膏,仔细地在男人后方的甬道内壁旋转着涂抹了一圈,终于大功告成。

    婚服重新加身,原本称得上柔软的布料此时忽然显得粗糙起来,只是一点摩擦就让齐绍觉得浑身发痒,胸前的乳头也暗自挺立起来,后穴里的脂膏被体温融化成液体,黏腻地含在穴口,肉壁上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来爬去,让人坐立难安。

    齐绍咬破了一点舌尖才让自己保持清醒,面上仍旧一语不发,只沉默地垂着眼帘,被几个内侍环绕着整理衣襟,束好金镶玉的腰带,长发亦重新梳理束冠,而后送入王帐内等候。

    一等便是一个时辰。

    热汗已然将里衣浸湿,后穴的空虚与麻痒不断侵蚀着齐绍的理智,帐外欢宴的狄人越是欢腾热闹,他便越是羞恼愤慨。

    也不是没有恨过的。

    在接到赐婚诏书的时候,齐绍也曾有一瞬间生了反心,可他怎么能反呢?镇北将军府齐氏一族满门忠烈,自太祖时起便是将门世家,先人南征北战,打下大夏基业,后人则镇守边关,守护百姓安宁。

    到了本朝,文盛武衰、武将式微,齐老将军病逝,镇北将军府只剩下齐绍一根独苗,以他一己之力,实在是难以挽回将倾的大厦。

    君要臣死,臣都不得不死,遑论是要他来和亲、来做这个人质。

    牺牲他齐绍一人就能换来和平,较之耗费巨额军费与人马旷日持久地苦战,昏聩无能的老皇帝自然是抛弃脸面选了后者。

    齐绍脑海中正纷乱如麻,帐篷的门帘忽然被人一把掀开,一丝冷冽的夜风灌进王帐内,吹得男人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走进来的正是刚从酒宴上脱身的岱钦,北狄乌洛兰部的首领,齐绍现在名义上的丈夫。

    他周身都是浓重的酒气,覆在华贵衣袍下的高大身躯气势迫人,五官轮廓深邃而线条锐利,不似夏人般柔和。

    尤其是一双眼睛,眼窝凹陷,瞳仁在帐内黯淡的烛火下仍可看出是浅淡的灰蓝色,像隐匿在暗处择人而噬的狼,浓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茂密的金棕色长发也微微打着卷,随性地披散在肩头。

    岱钦迈开长腿,信步走近床榻,对着齐绍洒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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