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付杭？”樊正歌把袖子翻过来再烫一遍，“不，或许我应该这么问，我好看，还是付杭好看？”

    “……”

    程原愣了一下，竟然真的有把樊正歌和付杭放在一起比较。

    怎么说呢？付杭身上有着他羡慕不来的年轻和果敢，那张脸更偏向于阳光清俊，还带着稚气，就好像温热的白开水，不掺什么杂质，一眼就能看透。

    樊正歌在商业上混了那么多年，各方面已经成熟，学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有自己独特的人格魅力，穿西装的样子也确实很禁欲，他更像一杯红酒，你得细细品，越品越有味道。

    可能越捉摸不透的越是好的，两个人脸是各有各的出众，但气质这一块儿，付杭还是要略输一筹。

    但他才不会涨他威风，说他好看呢。

    只是多看了他几眼，没说话。

    樊正歌也不急，等袖子熨完了，熨领子的时候，才突然看了程原一眼，开口，笃定的语气，“你觉得我好看对不对？”

    程原心里狠狠一怔，随即状似不屑的反驳，“你能别自恋了吗？”

    樊正歌熨领子的手忽然一顿，然后嘴角轻轻勾了一个弧度，笑意却未达眼底，良久，忽然说：“我可以不介意你喜欢付杭，那你能不能试着接受我？”

    不要看见他就把自己的刺全部露出来，连点柔软的地方他都看不到，他可以允许陈麟州和他分享他，那他也接受付杭，那他能不能……

    能不能试着接受他？

    群?1~22~49?整理.221--24

    1:1:2

    第81章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圣母啊？”

    程原顿时有种自己被当成玩具似的羞辱感。

    抿紧了嘴唇，心里拼命压抑着怒气，也不由想到那天晚上。

    他承认，他心里对三个人的感情都很复杂，但特么不需要某一方来施舍可怜他，跟他说，没事，三个人你都可以要。

    靠！他就算想当古时候的帝王，那他要的也是妻妾成群、妃嫔成千。

    不是这三个大男人！

    撇过头，不看樊正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还有那么一丝隐秘的被戳穿小心思的羞愤。

    但这感觉和羞辱太相似了，以至于他没把这一丝情绪当回事。

    樊正歌也不再多说，住了嘴。

    给他熨完了衣服，两个人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走出办公室。

    驱车去了一个酒吧。

    程原有些愕然，似乎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你不是说酒会？”

    不应该是那种盛装出席，所有人拿着红酒在那儿惺惺作态的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