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位怎么样？”

    付杭一脸不相信，“你有这么好心？”

    “我是没有那么好心，”樊正歌突然有意识的看了程原一眼，继续说：“不过好歹你的专业，与我们公司还算对口，死马当作活马医呗。”

    “我好歹也是拿过奖的人好吗！”付杭瞪大了眼睛，不允许樊正歌把自己说的这么没用，“你樊正歌能不能别那么自大！”

    樊正歌回以一个嗤笑，站起身来，跟程原说：“走了。”

    程原刚吃完饭，有些为难的看了付杭一眼，随即还是站起身，把东西收拾收拾，扔进了垃圾桶。

    陈麟州也跟着起身。

    付杭看着要走的程原，委屈巴巴道：“你就走了啊？”

    程原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看了看樊正歌，又看了看付杭，憋出一句，“我晚上再来看你。”

    付杭嘴唇翕动了一下，有些忿忿不平的看了樊正歌一眼，随即态度又软下来，低低的“哦”了一声。

    听的程原还有些不忍心，但多看了付杭一眼，还是跟樊正歌，还有陈麟州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