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缘性,但在灵能压力来到一定界限,她会反噬施术者。”智库将后面的部分含糊地带过,又在意地看了你一眼,“非常罕见的体质,若她生活在泰拉上,一生不与灵能接触,那她永远也不受这种体质的影响,这与不可接触者因灵能空洞而容易遭人厌恶的特性不同,但只要接触过灵能,我想她对此会越来越敏感。”
“为什么她的泪腺在运作?”阿撒莫德说。
“这大概是一种接触灵能的过敏反应。”智库答道,他沉思了一会,“这种特性很有帮助,她能够成为侦测灵能的指示者。”
“呵,”红剑骑士冷嘲了一声,声音低郁,“所以,我们现在要想着如何让她物尽其用了?”
“但她没有撒谎。”智库说。
“好消息,可既然如此,是否记忆抹除对她无效了?”黑兜帽说,或许是长久的信息素影响,他的声音中也有一丝烦躁。
“那么,我们该用一些物理上的方式?”红剑骑士倾身上前,他的声音中渗出一点关于死亡的可怖冷酷。信息素的影响并非对他完全无效,但在极致的自律压抑和杀戮的惯性行事下,他只想唤醒自己最熟悉的冲动,红剑骑士耸动着喉咙,直直地盯着脆弱的女孩。
“不,”阿撒莫德突兀地出言,“我不容许这个。”他站立在了红剑骑士和你的中间,“我要求另一种处理方式。”
“即便无法让她忘记,她也必须闭上嘴巴。”黑兜帽喑哑地说。
“对于发现内环秘会存在的人,我们素来只有三种处理方式死亡、清除记忆、接纳,可骑士秘会只从我们的战斗兄弟中挑选合适者作为成员。”智库提醒道,“让凡人参与进来?从来没有先例。”
“她并非将成为战士成员,”黑兜帽说,“还有另一个更合适的身份幽守者。”
一阵静默随着这个词的落地而弥漫在幽绿骑士之中,这是个在巴托星球的历史传闻中能追溯至几乎与骑士这个概念同时出现的存在,在许多幽绿骑士看来,只是某种幻影,是骑士在漫长孤独征战历练中自我辩论的副人格概念,传说它会陪伴在真正有着宿命的骑士身旁,既是心灵伴侣,又是忠诚的侍奉者,但在那黑色的飘荡斗篷之下,究竟是何物,是幽魂还是虚无,从无记载。
“这是亵渎!”红剑骑士恨恨地道,“侮辱我们的传统。你怎么敢”
“传统为实用性l服务。”智库淡淡地道,“我赞成这个提案。”
“那么,就是三票对一票。”阿撒莫德说。
“很好。”黑兜帽下的骑士歪了歪头,“那么,我们现在就进行一场小型的仪式。你觉得如何,女孩。”
所有目光集中在了你的身上,你低了低眸,控制着情绪的镇定,“我是不会泄露什么的,如果你们需要这种承诺才愿意相信的话我也能配合。”在这冷峻的气氛下,你知道你其实没有选择。
“非常好。”黑骑士说。
仿佛开启了一个肃穆的仪式的开关。
一个幽绿骑士来到了你的身后,将你按在了桌子上,骑士的宽大手甲压在你的背上,你的脸贴着桌面,双眼被黑布蒙上,接着,你被拉起,在静默之中被带离。
你跟着骑士的步伐,来到密室的更深处,然后在一个地方,被压着肩膀跪了下来,你的双膝碰到冰冷的地砖,你感觉到,那健硕而宽大的身影和双足,在你周围形成了一个圆,他们围着你。
而你的视野中只有黑布的漆黑,你的脸颊被微微抬起,一阵冰凉,你茫然了一刻,才骤然意识到,那是一柄利刃,抵在了你的脖子上。
什么!难道这是一场骗局和捉弄?他们要在你不反抗的情况下,将你带至隐秘处杀害?你在急促的喘息中,控制住自己惊恐挣扎的冲动。
“谁来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