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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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驻京和新帝践祚零零散散花了近一年的日子,等宋栖姿以皇后身份册立中宫的时候,已经是又一年慕夏。
小世子——现今许该称作小太子——已经会叫爹爹和娘亲了,穿着薄缎宫装在承丽宫跌跌撞撞地走,走不动了就要娘亲抱。宋栖姿每日倒是清闲,只是腹中已又揣上个新的崽子,举动不似从前轻便。
他这一胎怀上的日子不巧,刚觉察出来的时候晏无阙忙于践祚之事,帝后大婚暂时搁置着,而如今身怀龙嗣万事都需小心,大婚典仪之事似乎又不适合操办。
几番衡量之下,还是决定趁如今月数不大,尽快把婚事办了。宋栖姿也觉得妥当,毕竟就二人行房频率而言,就算等这一胎生下来,说不定也要马上接上三子,到时候也仍是麻烦。
从前忠于明殷帝的僚属而今已散得干净,唯有江叙被关在了景阳宫某处僻远水榭幽禁着。晏无阙虽应允宋栖姿不杀,但也说的清楚,需等完婚后再让二人见面。
是夜宋栖姿行过繁冗礼成,好不容易才得片刻休憩,只坐在榻上等着晏无阙来掀盖头。正百无聊赖着,却听一阵窸窣脚步声,似是有人前来:“哥哥……!呜……”
面前隔着红绸盖头,看不清楚对面人的身形,只觉得有人隔着缎子吻上了自己的唇。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宋栖姿被迫张开唇瓣与他接吻,流出的口涎将面前的绸布濡湿了。
“呜……哥哥……盖头、掀掉……”
那人好似没听见似的,不仅没有抽掉盖头,反而搭手解开了美人腰上的束带。宋栖姿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头,然而软舌被那滚烫的舌尖强力地压着碾磨,唇瓣几乎都要合不拢,只能喘息着加深这个吻。
繁复的下裳被扯掉了一截,松垮垮地搭在膝弯上。宋栖姿被那人压下身来,看不清眼前景象,只觉大腿被人分开,露出那仅仅是被吻了片刻便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批。
宋栖姿终于感觉到了异样,然而唇瓣被人堵着,还不等开口,下身的阴阜便被人“啪”得扇了一掌。
“……呜!”
过分敏感的身子仅是如此便涌起了小小的快感,肥美阴阜上落了红印,再扇一掌,黏稠的淫水便从穴口喷出,宛若过分成熟的蜜果被人恶意揉捏出汁水。
宋栖姿的花蒂被那人捏在指尖,轻轻地揉捻挑逗。美人浑身颤抖着,薄红的足尖蹬乱了被褥,腿根也被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打湿,穴口翕张着开始渴求起被进入操弄。
“够、够了……你是谁……”
盖头倏忽被撩开了。
那张如梦魇般阴魂不散的俊美面孔逐渐在烛火摇曳中清晰起来,似乎是多日的幽禁消瘦了他的身形,使得那原本便阴郁冰冷的气质愈发如恶鬼般叫人遍体生寒。
“宝宝。”江叙的手掌覆盖在美人愈发丰满娇嫩的阴阜上,一下一下由轻到重地扇打,“这才多久不见,你便把朕忘了?”
“你怎么会……哈……你不是……”
“这世上没有牢狱能困得住朕,宝宝。只有你可以。”江叙将手抬起来,轻轻吮过沾满了美人清甜体液的指尖,“嗯……宝宝现在是别人的妻子了,你和那条狗的崽子朕见过了,眉眼像你。”
“你……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别慌……只是暂时和他做了个游戏,让他支开晏无阙而已。”江叙抚摸着美人汁水淋漓的下体,目光落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再说,宝宝肚子里不是还有一个呢吗?”
宋栖姿捂着小腹,却无法反抗对方插在自己腿间越来越放肆的手。美人的小批已经被扇得红肿发胀,正在泌乳的奶子也被江叙玩弄于股掌之间,嫁衣散落不成样子,鬓上的簪钗和唇角的胭脂都花了。
“宝宝……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