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阮芙夏感到手心微微泛麻。
他们现在教的是数学,画图题需要用尺子做辅助线,廖昭杭刚刚便是拿桌上直尺敲了阮芙夏的手。
那薄薄的塑料尺击在她柔软的手心,响起沉闷的啪声,如同严厉老师温柔训诫不听话的学生。
他的力道很小,根本算不上疼,只是挠痒的程度,连红印都没有留下。
可当冷硬的直尺棱角滑过阮芙夏肌肤时,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受。
很陌生,抓心挠肺般酥麻,隐隐约约唤起心底潜藏的渴望。
阮芙夏不可思议地看着廖昭杭,他仍是往常一本正经的模样,重复着问:“能好好做题吗?”
他认真得好似只想教好这个不上进的女同学,而那一打仅仅是为了督促她集中注意力。
阮芙夏转了转眼珠,不配合,故意拿起核桃说:“我左手盘核桃,右手写字,一点也不影响。”
“学习不能一心二用。”
班长摇摇头。
阮芙夏才不听他的话,装模作样写题,又被他夺走核桃,用尺子打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