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头,吻过她的手背,顺着她的手腕向上游移。
直至在她的唇边。
“卿卿。”他叫她的名字。声音缓慢又缱绻。
“听话,就弄一会。”
他的吻湿热、缓慢,像是在对待一样稀世珍品。格外地虔诚。
宋清棠觉得连脊椎都变得酥麻,整个人好像失去了支点,手慌忙地支撑着梳妆台的台面。
给自己找的唯一的支点。
他的吻太过灼热,宋清棠发出的声音都是断续的、呜咽的。
甚至是有些破碎的。
……
……
“你不要——”
声线细微地颤,变得很细、很低,如同一条丝线,一碰就断。
稍微用力就会碎掉。
靳灼川的手扣着她的脖颈,食指很轻地抚着她的肌肤。
安抚般地吻着她。最后才说:“别怕,不会的。”
他的手很轻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动作轻柔。
……
……
她的手慌乱地移动,梳妆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被她打落。
沉闷的响声里偶尔夹杂着她难捱的喘息。
像是终于忍不住一般,她仰起头,眼泪从眼角落下时,露出了一节雪白的天鹅颈。
后背的皮肤碰着冰凉的镜面,冷意与灼热碰撞,让她小幅度地瑟缩。
“不、不要了——”
“——”
……
……
窗外的雪落得格外地密,偶尔落在窗台,缓缓融化。
偶尔有风,雪粒在空气里飘摇,然后坠落。
一夜的雪,一层一层地覆盖,一点一点地交叠。
甚至不知道这夜的雪落了多久,更不知道最后的雪到底有多密。
最后剩下的只有寂静。
-
宋清棠醒的时候,大脑是一片空白。
然后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旁边,没人,是空的。
她整个人惊了一下。瞬间从刚睡醒的朦胧里清醒过来。
从床上坐起来。
然后看了周围一圈,什么都好像很正常,连梳妆台上的放置的东西都全部复原了。
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
昨天晚上就是她的一个梦而已。
直到她进了卫生间,看到了自己脖子上格外清晰的、红色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