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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悯?

    她在以什么样的心情回击她的敌人,她的对手,她的同类,用牙齿撕咬他的嘴唇?

    而他又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低垂着长睫,第一次以他不该有的沉默、温顺的姿态,被动地接受着她的反击。不发一言,一派寂然?

    不该这样的,姜意眠想。

    她失控了。

    他也是。

    一根烛火被风熄灭了。

    第二根、第三个也接连地灭。

    暴雨如冰雹般恶狠狠地砸在外面,窗缝积满水,同门缝处的一块儿延伸进来。

    昏暗的桌边,他们的较量仍在继续。

    ——即便掺了点其他的东西,隐隐杂乱起来,可归根究底还是一场博弈。

    没有人肯认输。

    斗争就永无止日。

    两人的座位有点儿距离,嫌难受,季少爷单手托起了姜小姐的臀,将人放到自己的腿上。

    她跪着,裙摆往上挪,于腰间积起几道美妙的褶皱。

    膝盖肘粉了一角,小腿压着他的裤子。一只娇嫩的、无力的手却搭在脖子上,压着他的喉咙。

    仿佛再借她几分气力,她便能狠下心来,双眼眨也不眨地碾碎它,彻底取走他的性命。

    可他又折着她另一条胳膊,死死压在背后。

    活像一只反折的蝴蝶翅膀。

    心脏怦怦跳着。

    许是酒的效用,眼前的景物不成形地迷幻着,光听得黏腻而含糊的水声在身体里发酵。

    季子白注视她的眼神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深渊,她避开了。

    因为不想下坠。

    酒进了杯又进了体,后来连杯也不进了,只在齿间徘徊推送。

    披肩徐徐地滑落,白皙的肩头裸在空气里。

    一只生着茧子的手,原先握着脚踝,后像蛇一样柔软地攀上腰、背。掌心粗粝的热度,将丝绸都染得温了,最后覆上她的后脖颈,糙糙摩挲着那块软皮。

    ……

    记不清用了多少酒,始终没有分出胜负。

    一方腻烦地停了下来。他们已被酒水湿了满身,脖子、锁骨、衬衫,放眼望去全是深深浅浅的红色。

    有那么一瞬间,他们宛如浴在血中,妖异得两只鬼怪相拥。

    寂静下,天边一道白光闪过,满城黑夜亮如白昼。

    季子白忽然开口:“你活不了太久了。”

    ——那个她多日前问过的问题,他到眼下才答。

    “害怕吗?姜意眠。”

    低低沙哑的声线,周围又暗下来,他的侧影像一片锋利的黑色剪纸,总是连名带姓的叫她。

    似一柄刀搅碎了暧妹,将两个人的关系拉回敌对。

    “怕?”

    她淡淡一下嗤笑,那本是他独有的。

    这抹轻蔑的笑从他来到她身上,连着水淋淋的下巴、红肿的唇瓣与吻乱的口脂,万分活色生香起来。

    他低头去舔。

    她微抬起下巴,眉间一抹排斥,却也多了几分不以为然的冷傲,如一只骄傲不容玷污的小老虎。

    “装傻多了,还是用真面目更有趣。”

    “你准备结束游戏了,是不是?”

    季子白的声音比以往都来得云淡风轻:“姜意眠,你有个习惯,忍到胜券在握才主动进攻。所以你在指望谁?秦衍之,戚余臣,还是说,这次还有别的什么人,我不知道的?”

    “可惜你的任务还没完成,你能走到哪里去?”

    !

    姜意眠暗自一惊。

    他果然是知道的。

    但事情已然发展到这一步,最后关头了,,他究竟知道多少,能否反败为胜,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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