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进步更快。

    像他们一样做好事才是真的蠢。

    他有些得意地看着楚娇娇，说：“你是没看到那些人是怎么感谢我的。”

    “没有孩子，我就让她们怀孕，老公不孕不育的，换个老公就行了，自己不能生的，那就让她怀个鬼胎，虽然那鬼胎注定生不下来，还会吸食她的寿命，但她怀孕了不是吗？”

    “想发财的，我给了他们横财，因果循环，拿命来换不过分吧。”

    “想要姻缘的，我一张傀儡符就能让对方对他们爱得死去活来的，即便对方像个木偶一样被操控着，他们不也在一起了吗？”

    “……他们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有求必应，他们不知道多开心呢哈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玄明就痛快地笑了起来。

    楚娇娇歪头看了眼手机的方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