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头,回往自己住的地方。
那个小寡妇那夜摔伤了腿脚,等她好了后,也成了他的人。他便从原来的地方搬走,带着人搬到了郊外的一个小村里,对四邻谎称夫妇。
村民大多赶去替军队送行了。村口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只有一条大黄狗,懒洋洋地趴在地上,晒着太阳。
他回到那间茅舍之前,正要推门,门从里面打开了。
那个妇人,手里挽着个小包袱,低着头正要出门似的,冷不防撞到他回来,仿佛大吃一惊,手里的包袱,滑落在了地上。
“你要去哪里?”
朱六虎的视线从地上的那个包袱上抬起,落到这妇人那双仿佛刚哭过的还带了些红肿的眼,冷冷地问。
花娘脸色有点苍白,很快,俯身从地上捡起包袱,笑道:“我刚收到一个口信,说我老家……”
她话音未落,人就被眼前的这汉子一把给推了进去,粗暴地抵在身后的那道土墙之上。
【】。
一道寒光掠过。那汉子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锋利匕尖顶在了她的咽喉之上。
“你是翁主的人?”他的眼睛充血,恶狠狠地问。
花娘和他对望了片刻,闭目,轻声地道:“你要杀便杀,我不怪你。”
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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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庚出关之前,
虽早做了部署,但长沙国如此凭空杀出,
在超乎了他预料的绝对力量的撕扯之下,预先布置好的防线相继被撕破,
联军一路猛进,
直逼上京。
这是谢长庚生平首次遭遇到的战略上的失败。不久,雪上加霜,他又收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随着齐王反叛,
从前的表面衡势一夕瓦解,再没有什么君圣臣忠,一派和气了。
不止刘后,
他的任何一个敌人,
都有可能要以自己母亲为胁拿住他,故他早早便安排了人,
将老母从谢县送走。
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还是出了纰漏。
那一行人,避开了刘后的人马,却没有躲开齐王的人。
他的母亲在转移的途中,
被齐王的人追踪而至掳走了。
狼烟滚滚,
十里连营,
边境之上,刚结束一场血战。数十万的北人铁骑,
还在与河西军队隔河对峙。下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谢长庚刚从战场上回来,
还未来得及卸去战袍。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传信之人,额角青筋,一道一道地迸现,半晌,一动不动。
人人都知,节度使是个孝子。
他的部下望着他那张僵硬得几乎扭曲的脸,无不摒息。片刻之后,刘安上前。
“节度使勿要过于焦心!请分末将一支人马,末将这就领兵入关……”
他话音未落,谢长庚抬手,阻止了他的话。
“他们拿我母亲,为的便是要挟,不到最后,谅不至于伤人。河西战事是为如今的第一要务,你们不必分心,我自会处置!”
谢长庚双目通红,一字一字地说道。
……
慕宣卿领兵北上之后,胜利的消息,不断传回岳城。到了十月,联军已逼近上京,上京岌岌可危,而此时,谢长庚的主力军队仍被羁在关外。蒲城令照着谢长庚此前最后的安排,将刘后母子和一众文武接到了龙关。
上京破,齐王入城,在众藩王的拥戴下,三天后便登基称帝,一边宣布大赦天下,与万民同乐,一边借机大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