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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想要开口,裴立却将我拉的离他更近了些。
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开口。
“林晓,你也不想你弟知道我两的关系吧?”
我立马闭了嘴,任何涉及到我弟的事情上,都能让我无条件举手投降。
裴立也确实做了一个准姐夫应该做的事。
立马给我弟办了转院,安排了最好的病房不说,还特意花美金请来了国外的专家。
我弟的手术定在一周后。
期间我总是焦躁难眠,裴立每晚都会抱着我哄我入睡。
不同的是,这些日子他再也没给我蒙过眼。
弟弟的手术越来越近,我彻夜难眠的日子也越来越多。
每个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夜晚,都有裴立在身边耐着性子轻声哄我入睡。
他总是说,“晓晓,无论何时何地,你都可以完全信赖我。”
我也是这么想的,作为金主,裴立确实优秀的过分了。
过分到我在调查我爸遗产的事情上卡了壳都不敢和他说,只能偷摸的调查。
裴立的速度倒是很快,那老东西的狗场很快就倒闭了,连他本人也被丢去了国外。
他一把年纪又身无长技,据说只能去打黑工。
我妈和我继父被裴立的雷厉风行吓得不轻,当天晚上就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要不是裴立安排在他们附近的保镖将人揪住。
恐怕我这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这两个人了。
一同被裴立带过来的还有当年我妈伙同裴盛林联手害死我父亲,侵吞他财产的证据。
?
13.
白纸黑字就在眼前,我身体抖的厉害。
怪不得我和我弟一分遗产都见不到。
怪不得他们处心积虑要我和我弟死。
我爸的血脉只剩下我和我弟,只要我们一死,这件事天衣无缝,谁也查不到。
指甲掐进手心里,几乎能掐出血来。
我一脸愤怒的望向逃难也不忘穿金戴银的我妈。
这些年她过的可真潇洒啊!
拿着踩着我爸骨灰的钱,居然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
我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扯着我的裤脚开口。
“晓晓,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当年我要和你爸离婚,可他死活不愿意,无奈之下我才出此下策,晓晓,我也是受害人啊!”
放屁!
要不是图谋我爸的钱,她会干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我不想和她这种毒妇多说,直接让裴立报警将人带走。
证据齐全,我妈和继父都被判了死刑。
我弟的手术也顺利进行。
判决书下来的那天,我来接康复的我弟出院。
这里已经没有我留恋的人和事了,我打算带着我弟离开,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临走前,我把之前花了裴立的钱转回了他的账户里,裴立帮了我太多,我不想欠他的。
坐在机场的候机室里,我心里无比的平静,可望着不断起飞的飞机,我的心中却始终觉得空落落的。
我弟也扭头问我,“姐,你是不是和姐夫吵架了?他怎么不来送送我们?”
我张了张嘴,最终也只从嘴里挤出一句苦涩的,“他工作忙……”
“谁说我工作忙了,林晓,不打一声招呼就走,可不礼貌。”
裴立如同变戏法一般出现在我面前,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玫瑰花。
我该惊喜的,可张口的那一瞬间,眼泪比一切都先行一步。
“晓晓,不是说好了我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