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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神经病在于逼疯所有人,体会到自己如同造物主般的愉悦。
因此他故意自己洗车,故意不上头香。
母亲的精神病在于让陌生人赞扬自己的奉献。仿佛没了自己,自己的小家、自己的娘家,都不能正常运转。
因此她强调全家人吃惯了她做的饭,还精心制造出莫须有的习俗。
现在他们两个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只有我什么都没有做,却被打上了"没用""赔钱货"的标签!
他们为了自己,不惜把我推出去成为他们达成目的的工具。
那我在他们心里到底算什么?
看我不动,父亲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不悦,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慢慢用力。
他想把我压下去,像以往无数次那样,让我弯腰鞠躬向母亲道歉!
这一刻我只觉得脑海中的一根弦彻底崩断。
"嘭!"
我猛的冲上钱一脚踢翻用来烧纸的铜盆,刚刚还嚎啕大哭的母亲瞬间闭上了嘴。
一时间,整个院落,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