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他一开始还努力寻找存在感，最后看我真不理他，就放弃了。但他放弃也不肯离开，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我到家之后开始直播，做皮蛋瘦肉粥，混够两小时直播时间，端着两碗粥到客厅餐桌喊飞鸣吃饭。

    飞鸣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听到我喊他表情不怎么好，坐起来看着我，挺不高兴的。

    但他也没有爆发出来，反倒是问我：“你不生气了？”

    “说了几遍了，我没生气。”我等他过来坐下，把手里的勺子递给他，“吃饭。”

    飞鸣喝了一口：“好喝！”

    “嗯。”我答应一声，他还在看我脸色，又试着搭腔了几次我都没理他，他便安安静静吃饭。

    一人一碗粥喝完，我让他去洗碗。

    他也丝毫没有反抗地乖乖收拾好碗筷拿去水池干活。

    我坐在饭桌旁边等他回来，抬抬下巴示意自己对面的位置：“来坐。”

    飞鸣小学生似的，端端正正坐在我面前。

    我问他：“你多久能玩够？”

    飞鸣眨眨眼，绿眼睛在暖黄的灯光下颜色发沉：“玩什么？玩游戏吗？我最近没在玩游戏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说我，你多久能玩够。”

    飞鸣笑嘻嘻：“小余是游戏的话我可以收藏一辈子。”

    “你想用我吸引翟项英注意力的话，目的已经达到了吧。”我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你有钱有闲，没必要在我这种无聊的小人物身上浪费时间。”

    “什么啊？”飞鸣脸上的笑更夸张了，“你为什么忽然说一些奇怪的话！”

    我站起来，手撑着桌沿，俯视他：“你还想玩什么？”

    飞鸣抬头看我，舔了一下嘴唇：“我想和你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