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他下沉的肩捉寻,季云罗像是很担心自己被肏坏了,可怜巴巴又惊惶地捂着小腹,宋晏程就势与他严密地扣进去,手掌和腰胯一道用力,让他感受自己腹腔里的起伏。
云罗瞳孔忽地剧缩,反胃似的呛咳哭叫起来,舌头失去了吞咽功能,只会叫床,连自己的津液都兜不住。
窄紧的肠肉深处被顶开了。那些嫩得发抖的敏感褶皱被赋予不应有的抚慰功能,一次次反复地被强行碾开,紧致软如千万张小嘴,新奇啜吻上粗硬如杖的茎身。
男生凑过去亲他,呼吸很沉地噬咬他水红的嘴,哄他不哭了。
明明缠得死紧,不要他退开,他却偏要一次次把热气腾腾的粗茎从肠穴里抽离,硕大的茎头展平每一寸柔腻的肉褶,不等全退出又骤然顶进去,囊袋啪地堵满小小的孔穴,遮挡它吞咽到极致的模样。
他沉在他身上就像是有性瘾,怎样进入都不够,前后都占据了也不够,湿漉漉的拥吻不够,喜欢不够,死了都不够。
床被撞得摇响,交扣掌心里都是彼此湿滑的汗,好几次因为动作激烈快要滑开,又被承受的那个抽噎着抓住,好像浮萍攀着浮木,不要那人走。
那个人坏透了。他也是。
被填到最满,行至酣处时,云罗被撑扶起来摆成了后入的姿势,早被体液污得乱七八糟的裙摆翻裹到腰间,露出两臀肉中一朵颤红。很顺畅地又抵住入进去,他在被骤然捣入的快感中哆嗦着泄出一大滩水液,手指脱力地蜷了蜷,掌心好空。
另一人赤裸精壮的胸膛很快覆上他白薄的背脊,下颌尚带着须后水的淡香,缠绵与他耳鬓厮磨。叫他的名字。每一下蓄满精水的囊袋都重重拍击在臀缝,尽根而入,好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怪物。
黏腻的水声,响得吵闹。直到那人捣送的动作停在他体内,云罗茫然地偏头,才忽然意识到房间外多了点别的声音。
模糊的视线里余光一角骤亮,他恍惚着扭头看向窗外,正迎上一树接一树盛绽的花火。肆烈地窜溅至最高空,完整一瞬,又拖着流星似的尾巴各自跌熄。
不知道是谁家凌晨放烟火。不近不远的距离,正好每一朵都完整地嵌进他们的窗洞。像是偷来的一样,他忍不住多看几眼。
可惜寥寥几颗之后就寂灭了,天地重陷入沉睡。
“零点了。”
他们仍是拥连的姿势,宋晏程低头触吻云罗的脖颈,吐息密密热热拂在耳畔。云罗在酸胀的情热中还没能识别出零点的含义,又听得那人说:“生日快乐。”
新的一天了。生日快乐。
左手掌心被塞进一片冰凉凉的物件,他愣了好一阵才想起反应,慢半拍地低头,展开。是一片钥匙。
【作家想说的话:】
写的时候觉得自己又土又浪漫,我是土狗我爱看这个
整理第50章
第五十章-end
章节编号:样式有点老旧,匙柄上的字迹已经被磨得模糊而光滑,勉强能辨认出两个字“骅润”。
太久没再听到这个名字,云罗多看了几眼才确认,那就是他出生住处的小区名。
在那个不大的房子,季换锦常白天牵他去找叶宛玩,晚上一起坐公车回家。如果陆予没出差,会在下班后炖几个小时的骨汤,推开门满屋都是香气。
钥匙圈上还吊着一个小环,亮晶晶的,边缘闪着细密的光。像是无关紧要的装饰品。云罗愣愣的,也多看一眼,又一眼,忽然像是被灼到,就要松手。却被反手覆握住。
那人力道大得有些凶,固执攥着他,不让他松开。掌心都被匙柄和戒身细钻硌得生疼。
云罗有些发抖,很奇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就好像待了快一年,忽然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