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抿唇道:「我心里无人,那泥人就是照着你的模样捏的。」
果真如此。
我一股脑将疑问抛给他:「我从未剪短过青丝,而且上回问时,你明明说不是的。」
夫君埋在我脖颈间答道:
「短发是因为我初学捏泥人时,不会捏长发。」
难怪我总觉那泥人丑得不像我。
原是他亲手所捏。
夫君又道:「我说不是你,是因为......」
他闭了闭眼,面露难色:「上回你撞见我对着泥人......你说我恶心。」
我面颊一下子烧了起来。
避开他的目光,我解释:「那句恶心是说你心有所属还要娶我,既然你心里装的是我,那便不算了。」
那日撞见时,我也不觉如何。
夫君眼中顿时亮起光来。
一时激动,九条尾巴便缠上了我的腰。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低头。
夫君慌乱地收回尾巴,想要藏在身后。那么多尾巴,藏了一条露出另一条。
我看着他的动作,脑中突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且慢,你每回修行之症都自己忍着,也不让我瞧见尾巴和狐纹,莫非是因为......」
夫君好不容易藏好尾巴,低声道:「洞房花烛夜我与你说明身份时,你眼神不对,我以为你嫌弃我。」
我当时的眼神根本不是嫌弃。
是觉得我这位新婚夫君怕是疯魔了。
满脑子都在纠结是该和离,还是该与他共度难关。
做好婚后长期陪他调养的准备。
但后来,夫君请了几位名医为他诊脉。
从神智到身子,都说无恙。
我摸了摸鼻尖,没敢说出这事。
只解释我并未嫌弃他。
夫君的尾巴不受控制地摆了摆。
这回他没急着藏,又问:「那你第一次瞧见我狐纹时作何感想?」
我仔细回想了下。
没什么感想,就觉得新奇。
原来夫君并非疯魔,也未骗我。
见我迟迟不语,夫君小心翼翼地追问:「可觉得厌恶?」
原来他一直以为我嫌弃他的狐纹和尾巴。
难怪从那日起,他每回尾巴将现时都去泡冷水。
11.
我摇头:「并无。」
夫君期待道:「还有呢?」
还要说什么?
难不成要我细细道来不成?
我都未曾看清究竟是何模样。
正要仔细瞧瞧,夫君已经等不及。
他拉过我的手,轻轻放在尾巴上,喉结滚动:「你摸摸看,我也很可爱。」
我手指下意识蜷缩。接着飞快从尾巴尖摸到尾巴根。
夫君身子一僵,比方才更烫。
我狠狠撸了几把,便要收回手。
夫君却不许。
他握住我手腕,与我额头相抵:「别动......它可爱还是我可爱?」
???
他当真是烧糊涂了。
为何要与自己的尾巴争宠。
见我又用看疯子般的眼神看他,夫君补充:「与方才那只狸奴比。」
我无奈:「你可爱,你最可爱。」它只有一条尾,你可是有九条啊!
夫君这才满意。
他尾巴在我手中轻颤,剩下的八条尾巴将我紧紧缠住,又将头埋在我颈侧:「那往后你可只摸我一人?」
我被他这般直白的话说得面红耳赤。
咬牙推了他一下:「沈靳淮,你莫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