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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修言早已忘记了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只把我当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姜似似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安慰魏修言:
修言哥哥,舒然姐姐还是有点用的,她可以给咱们做饭呀!
说着又换上了一副委屈的模样:都怪我不好,要是我会做饭就不麻烦舒然姐姐了!
魏修言一脸心疼地看着姜似似:那些粗活怎么能让你做。
转头不屑地看着我:她也只有这点用处了!
到了此时此刻,魏修言仍然把我当成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
渡轮的鸣笛声骤然响起,姜似似得意地看着我:
舒然姐姐可得抓紧了,毕竟渔船可没有渡轮快!
大过年的,耽误老人家吃饭可就不好了!
说完就亲热地拉着魏修言进了船舱,只留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没有人烟的码头上。
魏修言担心姜似似一个女孩子不安全,却忘记了我也是女的。
双标倒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本想直接离开。
却陡然想起行李箱还在渡轮上。
里面装着妈妈给我的平安手串,不管去哪我都会带上。
那是妈妈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也是她生前送我的最后一个礼物。
我只能转身朝着渔船的方向走去,要走也得把箱子先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