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沈隽冷笑着说道,眼中满是阴狠。
我紧紧抓住江淮的手,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沈隽的疯狂让我意识到,这一世,我必须彻底摆脱他的控制
“沈隽,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冷冷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沈隽冷笑一声:“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谁才是真正适合你的人。”
江淮!我突然听到少年撕心裂肺的吼声。
手腕上的桎梏骤然松开,沈隽踉跄着撞在墙上。
江淮将我护在身后,手中握着半块砖头,指节泛着青白。暗红色顺着沈隽额角蜿蜒而下,在他扭曲的面容上开出狰狞的花。
他抹了把血迹冷笑:“江家那个破产的私生子,也配拿江氏威胁我?”
我浑身一震。
月光下,江淮从书包里抽出的文件在风中哗哗作响,封面上烫金的江氏集团公章刺痛我的眼睛。
原来这些天他深夜伏案的沙沙声,不是在写作业,而是在算沈氏地产的财务漏洞。
上个月沈总在澳门输了六千万。
江淮的声音像淬了冰:你猜这些照片值几个沈家的度假村?
手机屏幕在夜色中亮起,沈隽父亲搂着赌场公关的画面清晰可见。
沈隽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从未见过江淮这样的神情,像蛰伏的狼终于露出利齿。
直到沈隽跟狗一样落荒而逃,我才发现他后背的校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我望着玻璃窗外连绵的雨幕,突然想起前世江淮跪在灵堂时,西装内袋里那张泛黄的股权转让协议。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岁月里,他早已为我筑起铜墙铁壁。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在医院走廊拽住他的袖口。
碘伏的味道混着他身上的松木香,消毒灯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他垂眸看着我被攥红的手腕,喉结动了动:“那天你说要保护我的样子,像极了你小时候。”记忆突然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