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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你今日敢打舒儿,便再反省一年!这三年你都别来见我!”
他甩袖而去,房门重重关上。
我摸了摸嘴角渗出的血迹,心里又酸又涩。
他只记得陈舒怕疼,却不记得我体弱,不能见血。
我闭了闭眼,心下已有决断。
我处理好嘴角的伤后便回来将东西收拾妥当,搬去了祖母以前住的老宅。
别院我也已安排好了,过两日便可接祖母过去静养。
临行前,我尚需与陈逸做个了断,将信物归还于他。
他虽不许下人通传我的消息,但我知晓他今日必在城东醉仙楼为陈舒贺生辰。
相恋五年,他的行踪我早已了然于心。
我寻至醉仙楼,正遇上陈逸搂着陈舒从雅间出来。
他见了我也不避讳,反将陈舒搂得更紧,目光中尽是挑衅之意。
“你们!你们......”我心中翻涌着恶心与愤怒,“可是兄妹啊!”
陈逸冷笑一声:“表兄妹而已,又不是亲生的,这有何妨?”
他说着,还在陈舒耳边轻咬了一口。
我望着这个曾经以为会白头偕老的男人,只觉心如死灰。
“你令我作呕。”
将那张银票掷在地上,我转身大步离去,再不回头。
这一次,我竟连一滴泪也无。
数日后,我驾车送祖母去了隔城的别院。
谁知刚到别院门口,便遇见一位熟悉的身影。
“许老夫人,您怎也来此处了?”
正是那日在医馆门前险些跌倒的老夫人。
“林姑娘?”一道清朗的男声传来。
抬眸望去,只见一位玉冠束发、气度不凡的男子正搀扶着许老夫人。
这声音令我恍然,分明是那日在医馆内室外安慰我的那人。
再细看他的面容,倒与上月在陈舒与太子侍卫定亲宴上见过的那位太子太傅有几分相似。
“许大人?”我试探着唤道。
许景澜含笑点头:“正是在下。”
“上次匆匆一面,未及介绍。今日得见姑娘,也算是缘分。”
他说着,目光温和地看向我,“不知林姑娘可愿与祖母一同用茶?”
“祖母这些日子总念叨着要好好谢谢姑娘那日的搀扶之情。”
6.
我有些不自在。
若是我与陈逸未曾断了联系,陈舒也未曾逃婚,那我与许景澜倒还勉强说得上话。
可如今,我已与陈逸断了关系。
陈舒也未能与许家公子定下婚约......
许景澜神色从容,举止优雅,朗声道:
“缘分使然,我家祖母也选择了这处别院调养。”
许老夫人目光慈爱地看着我们,朝祖母眨了眨眼。
“老姐妹,往后我们可以日日相伴,不如让这两个孩子也多走动走动。”
祖母笑意盈盈地点头:“这是再好不过了。”
我心头一跳,总觉这话中另有深意,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偷眼望去,只见许景澜唇角含笑,竟是一副赞同的模样。
安顿好住处后,我推着祖母进了内室。
“祖母,以后您就在这里调养,我在附近寻了处宅子,会一直陪着祖母的。”
祖母轻抚我的发,目光慈爱:
“霜儿,你与陈逸是不是闹了矛盾?”
从前,我每次来看祖母都会提起陈逸。
但自那日祖母病重后,我却再未提过他。
祖母定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