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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他泼冷水:「是人的话都先听个三分吧。他说他可怜,可你怎么知道他真的讨厌还是甘之若饴再说了,在他妈的熏陶下,他真能喜欢他哥有些事不妨多观察观察......」
「你也是个冷血的。」张图说这话,是开玩笑的口吻。
「那可不是。」我也嬉嬉笑笑回答。
其实。
死过一次。
血早就冷了。
也不能那么说,血其实热过。
姜早还在的时候,虽然家里条件不好,奶奶也对我们很好。
他也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奶奶尽可能煮两个鸡蛋给我们当早饭。
我总和奶奶说我觉得鸡蛋腥气,不爱吃,让奶奶吃掉。
姜早总会把鸡蛋揣在兜里送我上学。
他有时候会耍赖逼着我把鸡蛋吃了,不吃他就不去上学。
那时候,我记得我的血很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