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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地说:[那我怎么知道,你竟然知道我农历的生日]
[说来说去都怪你,那么胆小。]
回到柳城后,沈知夏变得越发孩子气。
陆笙却觉得这样很好。
半夜十二点,陆笙催着沈知夏去睡觉。
他待在沈知夏的房间,一米五的单人床睡他有些委屈。
但嗅着枕头上残留的发香,他却觉得很安心。
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安心。
沈知夏走上前,放下棉被:[啦。]
手腕却被抓住。
昏暗的房间除了月亮,再没有任何光源。
陆笙的眼睛沉得像深潭的水:[知夏,你真的要跟我在一起么我可以等你的。]
他想了很久,还是不愿乘人之危。
沈知夏看着他的模样,许多年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这个人一直在等她。
心软顿时软了,她点点头:[嗯,所以你要对我好。]
往事已过,沈知夏的未来不会再有顾铭的身影。
陆笙没忍住,搂住了她。
狂响的心脏,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而下一秒,沈知夏愣住了。
她发现,自己脖子处有滚烫的液体。
陆笙,哭了。
[哭什么啊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沈知夏故意用轻松的口吻说道。
手轻轻拍着陆笙的背。
过了许久,他闷声道:[我不会再错过你了。]
他抬起头,眼中的偏执一览无余:[我会站在你的未来里,让你别无可选。]
陆笙小心翼翼地吻上了沈知夏的唇,苦涩的泪化作一丝笑意。
沈知夏没有推开他,纵容地说道:[你看,月亮出来了。]
他言明月照还回,守得云开见月明。
楼下的顾铭一直没有走。
他眼睁睁看着沈知夏与陆笙的双向奔赴。
短短一分钟的距离变成了三十秒。
他们在半路紧紧相拥,亲吻,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她笑得无比灿烂,是他从未见过的鲜活。
顾铭忽然觉得北城的风怎么能这么冷。
一吹,冰碴就顺着血管淌入心脏。
每跳一次,无异于千万根针扎,痛彻心扉。
他站在雪地里,一夜没走,睫毛都结了霜。
直到看见陆笙从沈知夏家中走出,顾铭才逃也似的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