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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熏香
声纷纷走了出去。

    惠贞长公主见元韫浓频频看向沈川那里,便道:“心思都收不住了,去玩吧。”

    沈川正在岐国公和元彻回那里,同江侯爷江大人交谈。

    自从惠贞长公主那些话后,岐国公越看沈川,越像是半个女婿,时常带着他和元彻回一块。

    元韫浓到父兄身边,跪坐在他们身边,替他们斟酒。

    杏花酒斟满,沈川低头致意。

    闻到元韫浓身上的零陵香,他有些诧异,“韫浓妹妹换了熏香?”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说话逾越了,哪有这样问未出阁的女儿有没有换熏香的?

    于是他耳根发烫,就低下了头找补:“我平日对香料有研究。”

    “我时常换熏香。”元韫浓弯起唇角,“今日多热闹的宴席,自然换了热闹些的香。”

    她新月笼眉,眸清可爱,笑起来时犹如画卷展开般,兰芬灵濯,玉莹尘清。

    沈川轻咳一声:“是。”

    倒到自己哥哥身边,元彻回扬眉,“何故殷勤献佳酿?难道是打算和阿兄酣畅醉一场吗?”

    “你妹妹的身子,还酣畅醉一场呢?不像话。”岐国公瞪了儿子一眼。

    他又和江大人接着聊下去:“那靖州近些年天灾人祸,如今更是颗粒无收,想来是州牧无能。”

    “靖州州牧,几次三番不听宣,恐怕……”江大人言尽于此。

    在一旁听着的元韫浓挑眉,“咱们陛下没有遣人去赈灾吗?”

    江大人没想到元韫浓会开口参与这个话题,愣了愣,“差倒是差了人去,只是都无功而返了。”

    “那看来是陛下没差对人,若是换作我去,保管叫靖州州牧吓得魂飞魄散。”元韫浓微笑。

    江大人听得愣神,没想到以柔弱示人的元韫浓能说出这种话来。

    沈川也愣了愣。

    元彻回无可奈何道:“满嘴家国,简直怠慢。”

    “江大人勿见怪,我这小女儿自幼娇惯着长大,性子乖张,执意学些政略辩学。家妻爱女甚无状,我只得允她同她兄长一并去国子监。”岐国公叹气。

    身后传来道声音:“表妹求学有志量,怎能说她性乖张?”

    见了来人,众人起身问安:“三皇子安。”

    慕湖舟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

    他走来道:“姑父何必忧心应怜?待她学成归来后,元家门楣也添光。”

    沈川也笑:“是啊,家母常跟族中姊妹提起,说要以韫浓为榜样。”

    岐国公那番话,本就更多是谦虚而已,更多是炫耀自己女儿明慧早熟,与众不同。

    听了慕湖舟这话,他反倒是笑:“如此,倒是我浅薄了。”

    “得亏了表哥和沈大哥替我说话,不然反倒叫父亲冤枉了我。”元韫浓故作气恼。

    “好好好,是为父的不是。”岐国公无奈道。

    正谈笑风生,又闻一阵窃窃私语:“他怎么来了?”

    “江家难道邀请了他吗?怕是连请帖都没有,也不知道看门的怎么把人放进来的。”

    “保不齐呢?没听说吗?言官们今日都上奏说要他袭爵,江大人也赞同此事。”

    元韫浓闻声看过去,裴令仪出现在前边。

    一身半新不旧的雪青色衣衫,一身寂寥。

    元韫浓听到自己身边的兄长不轻不重地啧了一声,似乎是很不喜欢裴令仪。

    电光火石间,元韫浓想到了一个法子,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她决定一会进宫觐见惠帝,先斩后奏。

    “应怜。”见元韫浓要起身,元彻回喊了她一声。

    元韫浓回头,看见兄长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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