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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吻的时候,温梵顺势打开了卧式的空调。
心好像已经麻木了,膝盖也麻木了,我已经忘记自己跪了多久。
冬天的夜晚是如此的冷,尤其是现在的自己用饥寒交加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多亏了虞念开的门缝,能让自己蹭到一丝丝的暖气。
虞念想要脱温梵上衣的时候。
温梵发现门没有关严实,关注到了门缝后面还有一个后面半死不活的我。
握住虞念的手。
放在自己的胸口。
"念念,你还是第一次,会疼,我要对你负责。"
"我们可以留到新婚夜的时候......"
虞念听后羞恼地穿上衣服迎面撞上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跑了。
"对你负责",这句话我好像似曾相识地听过。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那夜好像也曾听过。
这夜,他依旧温柔地给我松绑,给我披上外套。
将我搂入怀中,小心翼翼地给我上药。
他说:"知道哪里错了吗?"
"你就服软,给念念道个歉吧。"
我说:"好......"
原来,承认自己从没有做过的事情是如此的容易。
......
我找到虞念。
她把项圈丢在地上,让我带上。
她说,"竟然你和阿温是那样的关系,所以我也算你半个主子,这是阿温的意思。"
她让我下跪,我便下跪,让我磕头道歉,我便磕头道歉。
她让我跪立好,我便立好不动。
她给了我两巴掌。
我麻木的表示感谢。
"你就是贱,喜欢被这样玩!"
"啐"了我一口。
她拿出那根带着流苏的藤条,让我趴好,抽打着我的臀部。
我规矩的报数。
藤条断了。
她当着我的面把项圈的钥匙丢进厕所冲掉了。
然后扔给我一把剪刀。
让我自己取下来。
项圈也断了。
她命令我以后不得再纠缠温梵。
我说"好。"
我和温梵两清了,从此不再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