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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眸里竟然噙着泪水,惨笑道:
"您解气了吗?"
我用藤条挑起他的下巴,笑得狡黠:
"你今天把我带过来,应该是想让我看你表演的吧。"
"是",温梵跪下叩头。
又似乎想到什么,苍白无力地解释着:
"当初的事情,不是阿温的意思。"
他始终低垂着眼眸,不敢看我。
我知道这是他曾经立下的规矩,视线只能在膝盖以下的位置。
总不能是因为他真愧疚吧?
"所以阿温把这个女人给您绑来了,您放心,她现在很听话的,随您处置。"
我冷冷地看了虞念一眼。
两者对视之间。
后者猛地一哆嗦。
嘴里还口齿不清嗫嚅的说着什么,似乎是对不起。
"那竟然你已经知道当年的全部过程,怎么惩罚你应该心里有数吧。"
"对了,她当年对我做的哪些,只能多不能少!"
我把藤条丢在地上。
看了看手机,时间刚好过去了58分钟。
"所有的事情要是只有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规矩做什么用呢?"
"你说是吧,温梵?"
身后,虞念呜咽得更加大声。
我抬脚走出了地下室。
迎来了久违的阳光。
"我没事,已经在楼下了。"
我给王文青发去信息后,缓步上楼。
这一刻,我才真正觉得自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