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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下居然确实缓和不少,我都不禁有了困意。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他低垂这头,手上的动作没停,头也不抬。
"沈径。"
我不自觉的默念出声,引得他抬头督了我一眼。
?
"没事儿,就是觉得你的名字怪有趣的。"
等我完全康复回家已经是两天后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甚至没有一点这几天有人生活过的气息。
不难猜出,他在哪里。
他既然可以抛下我不管不顾,那我也没理由和他一直耗费精力的周旋。
包里放着已经拟好的离婚协议,财产条条分明,专门从事的这个职业,自然应得的一分不能少,出轨损失也要一并算上,没让他净身出户已经是仁至义尽。
突然,一通电话袭来,傅寒慌乱的声音从听筒传出。
"书书,你回家了吗?"
人性使然,在听到他声音的那刻我到底还是有些不舍,所以他这是在关心我吗?
"嗯。"
"那就好,那就好,等我回来,我有急事和你商量。
心里泛起异样,他这是想干什么?
怀着疑虑我暂时将离婚协议收起来,想看他玩什么把戏。
不想,却收到了一封从他手上递过来的离婚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