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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吗?"
"她这种废话肯定都问过几百次了,你就告诉她答案又怎么样呢?"
我静静等待,
可沈逸不叫我如愿,
他声线紧绷:
"乖,老公等下就回去,别胡思乱想了。"
电话并未掐断,那头传来两人交织的暧昧声。
我总想着,他不拒绝,我就不能放弃。
现在才发现,身体语言就足够让我死心。
两人亲昵的耳语顺着话筒传来:
"逸哥哥,你还没把药喂给她?"
"晓晓…我等晓晓回来当面喂。"
原来,这场顾逸用谎言编织的婚姻,林晓晓是唯一的观众。
就连我的落幕,她也必须在场。
我如坠冰窟。
身体的疼痛密密麻麻地袭来。
我想哭出声,张大口却发不出声音。
原来,我真的病到了这种程度。
大学时,我辅修神经学,深知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一样重要。
我给院长发去短信。
"师父,我好像治不好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