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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包扎。"
然后端着血给太医:"快拿去给贵妃入药。"
说话他仿佛松了一大口气:"云裳,还好有你,快,坐下来喝口热茶,缓一缓。若是这药对贵妃也有效,你便每日进宫来,给贵妃解毒。"
药很快煮好端了上来,愉贵妃捂着鼻子:"我喝不下,怎么能用人血入药呢,我不喝!"说完把碗一推,打翻在地。
我被割了一碗血,身子虚弱地不行,却还要眼睁睁看着那碗药被打翻。
谢昭立马上前,他不是心疼我的血,可是心疼愉贵妃没有喝药:"娘娘,你不喝药,如何止住那些毒性,不可如此任性。"
愉贵妃娇嗔地说:"好腥啊,我不喝,不是有别的方法嘛,我不想喝这个,天天喝恶心死了,不是说有办法一次解毒嘛……"
谢昭轻声哄道:"解毒还未到时候,你身子要紧,先喝这个,捂着鼻子喝好不好?"
愉贵妃娇气地指着地上:"可是药打翻了呀。"
谢昭无奈又宠溺地说:"再熬一碗便是,你可不能再任性了。"
愉贵妃看着我:"那只能劳烦静安王妃再割一些血做药引了。"
我脸色惨白,看着逼近的谢昭,身体都在发抖:"王爷,妾身头晕,不如明天再用血?可好?"
谢昭为难地看着我:"愉贵妃毒性难压,云裳,你医者仁心,怎能忍心看着病人痛苦?"
"不要!王爷!"我连连退后,但还是被谢昭拉住,扯开了伤口,毋庸置疑的重新放血。
看着愉贵妃端着热腾腾的药,在谢昭的轻哄下一口一口喝下,我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王妃失血过多,动了胎气,怕是要提前生产!"
"不行,还差几天才到七个月,你开保胎药,务必要保到七个月!"
"王爷,再这样下去,王妃会没命的……"
"无论如何,必须将胎儿保住,只需几天,胎儿满七月便可剖出了!即便云裳不幸出事,那也是我静安王府的事,绝不追究你们太医署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