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罗晹饶有趣味地拨开他垂下的小可怜,打量他诡异的身体,然后抽湿巾擦了手,让人叫来医生。
在等医生来时,莫若拙呼吸出来的气体都是滚烫的,被罗晹亵玩的嘴唇不正常红着,舌头也有些麻。
打过一针,莫若拙在一个小时后就醒了。
发现自己在罗晹家里,也没有力气多说。当罗晹说家庭医生来看过,莫如拙虚弱的、感激的笑笑。
罗晹坐在床边,测了他稍降的体温,不带情绪的声音问他:“莫若拙你很缺钱吗?”
这种显而易见的事并不难开口,莫若拙只笑笑。
罗晹对傻笑的莫若拙说:“来给我补课怎么样?”
“为什么?”
“我缺个老师,你缺钱。”罗晹和他对视,“不答应?”
莫若拙缩缩肩膀,并不是真的怕他,“怎样?”
罗晹说:“就举报你,让人没收你的小车。”
莫若拙一时笑起来,唇边衔着朵绽放的蔷薇似的,鲜艳而有活力。
“罗晹你是在帮我吗?”
罗晹实话实说:“不算。”
莫若拙像容易被一点好处就收卖的小动物,眼睛亮闪闪看着他,“谢谢。”
“如习惯去忍受”
罗晹嘴角若有若无地牵了下,好整以暇看着莫若拙。
感觉好了很多的莫若拙坐起来,手掌没事找事地在床垫上按了按,红绯绯的脸转而看着罗晹说自己好渴。
咕咚咕咚喝水时,莫若拙长长的眼睫毛对着杯口,有些贪心有些着急,白白软软的脸颊略鼓。
隔着杯子看眼罗晹,仰头喝完杯低浅浅的一层水,又看着罗晹。
像吃着狗粮会摇短尾巴的小狗。
“我还想喝一点。”
罗晹接过水杯,问他:“莫若拙你在撒娇吗?”
莫若拙尴尬地抿抿唇,皱着眉,“什么啊。”
又在撒娇。
罗晹起身给他倒上半杯水,这次莫若拙喝得慢了许多,濡湿软红的唇瓣小幅度动。
这次喝完,莫若拙就没再要水,捏着水杯告诉罗晹他该回家了。
莫若拙跟着工人往楼下走,浑身都在痛。
脑袋胀痛,喉咙也又干又痛,张嘴喝水时,耳膜也在痛,舌头还有刺刺麻麻的痛感。
有点严重,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烧,舌头都烧麻了。
走到门口,莫若拙回头对站在二楼的罗晹挥挥手。
罗晹站在高挑的楼梯上,单手插兜,抬起左手,懒洋洋动了动手指。
莫若拙坐上司机扶开的车门,晕沉沉地靠着睡觉,想,罗晹一个人住这个大的房子,是否会觉得孤单。
周了在街口接到莫若拙,多看了眼送他回来的车,又看额头有片退烧贴片的莫若拙,把人背在背上。
回家后,体温量出来,莫若拙还在发烧。
周了骂骂咧咧,说他同学找的是什么医生,
莫若拙坚强地记录了新的体温,告诉周了,他已经慢慢降温了。
周了把那张废纸抽走,递给他药和水。
莫若拙嗓子都肿起来,吃着药片都费劲,还吐出什么都没有的酸水,小脸惨白惨白的。
周了问:
“是不是开错药了?那个医生是不是三无医生?还有你那个同学为什么不直接送你去医院?”
莫若拙病恹恹躺在床上:“他不喜欢医院。”
“什么毛病。”周了拧着剑眉,“把衣服脱了。”
莫若拙不愿意动弹,周了便把酒精倒在手上,在他的手心擦了,又掀开他的校服,往他肚子上抹。
莫若拙皮肤白皙,平时捂着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