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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若拙。

    他不仅记得那些照片里莫若拙和别人的亲密,也发现原来没有一尘不染回家的路,下雪回家的路,被很多人走过,并不好看,地上都是湿泞的脚印,看不出是谁的,又在走向哪个方向。

    席砚看了眼表,抬起头,看到罗旸看着窗外,少见地在出神。

    这种样子倒是第一次见。

    他之前听闻过罗旸的一些半真半假的新闻,后来受罗家所托,才从罗家准备的资料里了解到他本人一二。

    但真的见到罗旸本人,又发现,还是不一样。也难怪罗欲年如此纵容他,罗旸就是他的翻版,聪明狡猾,不择手段,又有隐忍的耐心。

    在为他做过多次治疗里,作为心理医生的席砚从未在问题里看清过罗旸。

    欣赏了一会美少年吸烟,这期间也不知道罗旸是没发现,还是不在意,在他开口前,都没像以前傲慢自负地让人滚。

    “Erick,我看到一段有意思的话。”

    席砚在书里找到那段话,念出声,

    “弗洛伊德把性分成古人和今人,情欲生活的最大差别,是古人更重视性冲动本身,而今人更重视行性对象,古人视冲动为圣物,认为它能够神化相对低贱的对方,而今人则认为性冲动是低俗的,只有当其作用在某些对象身上时,才能为人们所宽宥。”

    念完一段话,席砚又好似处于医生的立场,问:“你见过你母亲和别人在一起,自己又被人算计过,性交对你来说,应该是后者,而你如此痴迷那个男孩。”

    抽烟很性感地罗旸也貌若好奇地问,“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是你的冲动,还是你的救赎?”

    罗旸玩味地重复他说的两个字,忽然眉梢轻挑,目光邪肆幽微,噙着寡淡的笑看过来,声音像刚刚抖落、有烫人余热的烟灰,挑动人最隐蔽、最敏感的一根弦,“所以,你想要试试?”

    不舒服的一夜过去,天蒙蒙亮的时候,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活动酸胀的手脚,要起身时感到一阵让人难受的头晕。

    好半天才有力气坐起来的莫若拙孩子气地用食指点了点肚皮里的罪魁祸首,又看外面灰蒙蒙的早晨,担心地细语,“莫宁,你要快快的,健康的长大啊。”

    等身体的不良反应彻底过去,莫若拙坐得手脚都酸胀得厉害,皙白的脚掌在冰凉的地板摸索了一会才踩到拖鞋,然后慢吞吞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房间,脚步像只笨企鹅。

    站在窗前喝上一杯热水,他感觉好了很多,对着阳光,他捧着自己鼓鼓的小腹,饱含希望地从新打了一个招呼说:“莫宁莫宁,早上好呀。”

    在这种孤单的时候,他叫自己孩子的名字,就好像有人在说,“早安,莫若拙。”

    三年后。

    幼儿园粉红小一班的春节晚会,舞台上是家长的压轴表演,一群穿橙色制服的小萝卜丁排排坐,跟着音乐摇头晃脑。

    在舒服的暖气里,把毛衣穿得鼓鼓囊囊的小胖子抱着小手,好听的背景音当成了催眠曲,两只小手捏着最喜欢的霸王龙玩具,坐在小板凳上点着瞌睡。

    一个扎漂亮丸子头、脸像小苹果的小朋友凑近他,压低了小奶音,“知道恐龙为什么灭绝了吗?因为手太短,不给我爸爸鼓掌。”

    霸总和甜妈

    42、

    粉红小一班的演出顺利结束,全班二十一个小朋友没有一个走神、打瞌睡、哭闹,演出结束也没有冲上台找父母,坐在小板凳上,拍着小手整齐鼓掌。

    老师在致辞时,莫若拙捏捏微微汗湿的手心,往台下一找,看到端正坐在位置上的女儿,两只短短的小胳膊举到头顶对他拢颗心,小脑袋可爱地左右摇晃。

    作为家长代表的莫若拙站在台上忍着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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