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但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
看莫若拙的惶恐如此真实,方锦荣用不变的口吻说:“她还回去后,不如你去他家当个保姆吧。既能看着孩子,他家的大少爷,看你顺眼又操操你,说不定你又能下个金蛋。”
寒意从头皮都渗出,“你们去找找过谁?”
“那是他家的小孩,人家可是很着急着带回去认祖归宗。”
莫若拙双肩都在颤抖,委屈、愤怒,最后又豁然开朗,他怒极又还能笑起来,他太忙了,应该在今年方程修第一次主动找他时就察觉到方家又出了什么问题。
不然他们怎么会想起自己。
“我和你们没有关系,她和你们、还有别人都没有关系,你说这些太自作多情了。”
方锦荣的脸色变了,虽然方家已经养了他这么多年,也不欠他,但是现在用要用他这种人的帮忙,也被他用这种口吻说话,方锦荣的自尊心就满是不适。
方锦荣说:“你也有够忍辱负重,养着一个强奸犯的孩子这么多年,因为是个女儿,所以不好和他们换钱吗?”
“你恶不恶心?”
像是一阵冷风从身体穿过,放在任何一个家庭、一个人群中都是反例的莫若拙攥紧了手,喃喃问:“你家又缺钱了吗?”
他一直尽力克服天生的折磨,可是痛苦的阴影没有渐渐消散。他还是一生都在躲藏的边缘徘徊。爱无所依,痛无所栖,见到太耀眼太受宠的人,双眼就畏缩地挣不开,下意识着逃避。
所以方锦荣的一巴掌让莫若拙愣了两秒。
不单单是脸皮痛的莫若拙想发了狂还回去,抓住方锦荣的衣领,一想到一扇门口可能有一个在偷听、在偷看的小孩,他握紧的手提起又放下,为自己的懦弱、不堪,笑也不能笑,“不是说清楚了,我是我,你们是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天天又是二手烟,又是烈酒,你…
罗旸这两年的脾气没有那么怪了,但席砚擅自作主来他的家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要不是他家家长突然可疑,罗旸现在飞机上收讯不好,席砚也不乐意专门跑一趟。
在客厅坐了一会,听到门铃响,席砚稀奇地挑眉。放下杂志,慢悠悠走在门口,打量出现在视频里的那张脸,跟着眼睛、鼻子,还有嘴巴也差点跟着张大。
门外的人比几年前的照片上清晰生动,不住看镜头的脸蛋十分耐看,抱着双肩包,脸上有种稚气和清纯。
莫若拙又按了一次门铃。
他没有想罗旸有没有到家,也不没有想这段时间罗旸和他玩耍的时候是否知情。
在他来找罗旸前,他甚至没有思考过,罗旸也姓“罗”,他也有他们一家人一样的特质。
现在想这些也太迟了,也不能想。
他站在门口,焦躁地揉着自己指节,当门从里打开,他立刻抬起头。
一个男人依门而靠,自上而下地看他。
莫若拙微微一顿,问:“罗旸呢?”
“我先回来,他还没到。”年轻的男人大度地让开门,“进来等他吧。”
然后告诉站在玄关的莫若拙,“不用换鞋。”
在鞋垫上蹭了鞋底,莫若拙才走进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子,局促地把书包放在膝盖上。
“席砚。”
“莫若拙。”莫若拙看了看取名奇奇怪怪的席砚,双手接过他端来的水,“谢谢。”
当他看过去的视线和席砚对上,莫若拙好像在意地问:“你是罗旸的男朋友吗?”
席砚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撑着半张脸,缓缓一笑,“我是他私人助理。”
私人助理很暧昧,席砚地神态也很暧昧。
脑中空白了几秒钟,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