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没入梁柱，尾羽系着白芷的药方笺。

    "十八仓的粮，西郊马场的军械，加上这批官银。

    "李晟将地契拍在妆台上，"够买下柳氏全族的命了？

    "柳明雪忽然扯开衣襟，心口处趴着的冰魄蛊泛起蓝光："将军不妨摸摸看，这蛊虫啃噬的是谁的心脉？

    "李晟掌心传来诡异搏动，竟与白芷药庐里的蛊王频率一致。

    **伏脉千里**晨雾漫过箭楼时，李晟望着校场操练的新兵。

    这些用柳明雪的银子养的死士，甲胄内衬都绣着星象图。

    白芷在伤兵营调配的汤药，能让士卒三日不眠却暗损心脉。

    林惊鸿"缴获"的军械，实则是柳氏工坊特制的残次品。

    "主上，昆仑墟来使求见。

    "亲兵呈上的拜帖沾着龙涎香。

    李晟嗅到熟悉的硝石味，突然想起柳明雪那句话："这天下最大的生意，是卖江山。

    "当他转身时，檐角信鸽正振翅飞向山西方向。

    鸽腿上系着的，是盖有闯王大印的空白敕令——柳明雪卧房暗格里，这样的敕令还有厚厚一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