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林深坐进去，闻到车内淡淡的雪松香。

    顾言发动车子，侧脸在路灯下忽明忽暗。

    "酒会上会有很多业内大佬，"顾言一边开车一边说，"你多看多听，少说话。

    "林深点头："明白。

    ""还有，"顾言顿了顿，"如果有人问起我们的关系，就说你是我的特别助理。

    "特别助理？

    林深心里一动。

    这个称呼似乎暗示着什么，但他不敢多想。

    酒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

    顾言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断有人过来打招呼。

    林深跟在他身后，努力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和身份。

    "顾总，"一个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这位是？

    ""我的特别助理，林深。

    "顾言介绍道。

    中年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深一眼："顾总眼光不错。

    "林深觉得那眼神有些刺人，下意识往顾言身边靠了靠。

    顾言似乎察觉到了，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去帮我拿杯香槟。

    "等林深走远，中年男人压低声音："顾总，听说你在查当年的事？

    "顾言眼神一冷："张总消息很灵通。

    ""我劝你还是别查了，"张总意味深长地说，"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顾言冷笑："多谢关心，不过我自有分寸。

    "林深端着香槟回来时，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顾言的脸色明显冷了下来，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我们走。

    "顾言接过香槟，一饮而尽。

    回程的路上，顾言一言不发。

    林深偷偷打量他的侧脸，发现他的眉头始终紧锁。

    "顾总，"林深试探着开口，"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顾言看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