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眼神平静无波:“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我让手底下人去查。”
文砚听他这么说,心中松了口气,接着保证道:“魏董,只要您给我一个位置,后面的事,绝对不用您操心。”
“但愿如此吧。”
管家在门外轻敲两下门,魏靖允挥挥手,示意文砚可以走了。
等文砚走后,管家走进来,脸色看上去有些严肃:
“先生,太太那边有消息了。”
魏靖允脸色一变,直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椅腿和桌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噪音。
他顾不上那些,沉声问道:“什么?”
管家说:“您先别激动,位置如今还不确定,只是听他们说,打听到有人在f国见过太太。”
魏靖允刚提起来的心又落了回去,他重新坐下,脸上难掩失落神情,他攥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衔玉这一手,还真是天衣无缝,都两年了,竟然才只有这么点消息。”
两年前,温络当时是乘坐邮轮离开的,那趟邮轮中途路过十几个国家,期间谁在哪下船了查起来非常麻烦。
何况魏衔玉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温络的身份信息藏了起来。
如今温络在国外应该是用了什么假身份。
异国他乡,远在天边,查起来属实难度极高。
想到魏衔玉把温络从自己身边带走,魏靖允那种强烈的怒火又涌了上来,他看向管家:
“再派点人过去查宁迢他母亲的下落。”
管家意外道:“小文总没有查到吗?”
魏靖允扶额,叹道:
“他是小辈,况且……他归根结底就是一个私生子罢了,在青沪没有多少人脉门路,查不到也正常。”
管家没有立刻出去,犹豫了会,还是选择劝道:“少爷这两年吃的苦头够多了。
您和少爷毕竟是父子,斗的不可开交,对您也没什么好处。现在已经有了太太的消息,您又何必跟他继续置气下去呢。”
魏靖允脸色阴沉下来:
“他是个疯子,要是他回想起曾经是因为什么而失忆的,他肯定会咬我一口,那个人的多待在他身边一刻,我就一刻不安稳。”
管家摇了摇头,出门时慢慢把门带上。
翌日
又到了魏衔玉每周一次的检查。
宁迢前一晚上辗转难眠,看魏衔玉睡的那么沉,一点也不发愁,他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给人弄醒,然后把他骑了一顿。
一周去那一次频率也太高了点,魏衔玉还没好全就又要去,宁迢想让他喘口气,所以试图让他累一点,拖一天也算多歇一天。
结果自己都累瘫了,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人家还神清气爽,甚至非常有闲情雅致地做了顿早饭,贴心地喂到宁迢嘴边。
魏衔玉轻吻他的发丝:
“没事,这回只是一次而已,不会像上次那样。”
宁迢不情愿地握住他的手腕:
“非去不可吗?”
魏衔玉像被吓到一样,身体一颤。
宁迢注意到他的反应,手指上传来的触感让他怔住,他意识到,这是魏衔玉有伤疤的那只手。
魏衔玉不自在地想把手抽回去。
他平日里这只手上总戴着一块表带很宽的手表,今天没戴是因为昨天晚上他的手表不小心擦到宁迢身上了,这才摘下来。
宁迢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抽出去。
魏衔玉喉结滚动:“宁迢。”
宁迢垂眸去看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心中泛起酸痛: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才会这样对自己?”
魏衔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