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化实验体"。

    老烟枪的饕餮纹身正在蚕食菌索，黑血顺着裤管滴在尸骸堆里。

    穿防化服的南派人举起火焰喷射器，青蓝色火舌舔过洞壁，焦臭味中竟混着烤红薯的甜香。

    三个猪鼻面具人肩头的双头鼬突然炸毛，冲着菌核肉瘤发出威胁性的嘶叫。

    "那是...爷爷？

    "我右眼的蛊毒视界突然清晰，肉瘤表面浮现出1945年的画面：穿白大褂的爷爷正在给注射器灌入黑色液体，手术台上绑着的苏联女人腹部隆起——她脖颈挂着刻俄文的银十字架，正是娜塔莎！

    日本女人的木屐声从头顶传来，她蹲在菌丝编织的吊桥上冷笑："陈三省偷走菌王母株植入你胎儿体内，这才是你活过二十五岁的真相！

    "她甩下卷发黄的《关东军防疫报告书》，第44页照片里，婴儿的我胸口长着菌丝状胎记。

    尸蚕蛊突然在脊椎里游走，剧痛让我撞向菌核。

    肉瘤裂开的瞬间，半块青铜罗盘扎进掌心，鲜血激活的卦象在洞壁投出长白山立体星图。

    老烟枪咳着血沫大笑："原来地纪盘藏在这儿！

    "他甩出墨斗线缠住南派人的喷火器，饕餮纹身一口咬断输油管。

    爆炸的气浪中，我抱着青铜罗盘残片坠向菌洞深处。

    菌丝茧包裹全身的刹那，听见爷爷的声音在脑内回荡："去漠河地堡，娜塔莎守着另半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