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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封官

    虽是暖日当喧,姜怀央却觉有寒气侵骨。

    他欲伸手拉过阮玉仪,她却微微背了手去,稍对上一点眸光,她也别开眼,仿佛想要立即与他撇清关系才好的。

    他敛了面上讶色,又是一派清冷尊贵。他悠悠然坐回了椅中,一手支着下巴,“元……不,阮卿,你于朕有救命之恩,朕什么都能许你,独独这不行。”

    可阮濯新是铁了心要护着她,“臣也独独只求陛下应下这一点。”

    “你在逼朕。”

    “是。”

    阮濯新垂着头,暗想这次新帝定然会动气了。可却听他冷笑一声,“泠泠于朕已有夫妻之实,你待上何处去另觅良婿?”他貌似不甚在意,口中之言却如毒刺。

    他在她身上上下逡巡着打量,眸光灼热,酝酿着深意。

    阮玉仪被看得腰身微软,两人相处记忆一下向她涌来。灼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抚摩,每滑过一寸,就点起一分燥热,她所着织金白合裙,在此刻形同虚设。

    他大约觉着她性子温顺,他提及这一层,她就会歇了这心思。

    可她却并非是临时起意,所有的失望,俱是在数个夜晚里积攒的。他素来算无遗策,却在这次翻了船。

    她耳尖通红,没有显出丝毫怯意,上前道,“陛下若想,弱水三千也是少了,哪里就差臣妾这一瓢。莫说别的,慈宁宫的白姑娘,冷宫的李美人,就乐意得很。”

    灿烂的光亮透过窗隙钻入,衬得殿内琼窗玉户。这光亮也分外偏爱她,洒落在一头散挽的乌发上,她脊背端直,娉婷而立。

    这副皮囊也许世间少有,但愿意入宫者,却并不稀奇。

    他沉默半晌,往后靠了靠,唇边的笑也带上了几分冷意,“爱妃所言有理,那便允了罢。”连他自己也无意识,他在衣袖下的指尖,掐入手心,几乎要渗出血来。

    不管新帝是如何想的,阮濯新算是松下了一口气,挑开了话头。

    木香给阮玉仪新布了椅子,她一面呷着茶水,一面在饮茶间不住拿眼觑他。

    他如此轻易便应下了,倒使得她有些奇怪,总忧心他会留什么后手。

    但直至最后,也没有。

    他只是与阮濯新交谈着,面色如常,即使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也安之若素。他骨节分明的手捏着茶盏,宛若匠人手下雕琢千万遍的艺术品,他俊眉修目,眸若点漆——

    可终究是那个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帝王。

    她敛下眸,不再去看,也就刚好错过了姜怀央瞥过来的目光。

    话过几轮,阮濯新便要作辞。

    他一个外男,待在宫闱到底不便。正起身,却觉衣裳被人攥住。侧首一看,是一只白生生的手,手的主人不作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所幸新帝未打算食言,摆了摆手,示意可以带她一道走。

    两人欠身谢过,到了这一步,阮玉仪浑身松快下来,亦步亦趋跟着兄长离开,不时侧首交谈。他们愈走愈远,也听不清在说什么了。

    不过兄妹两个长久未见,想来跟他相比,还是有许多话要叙的。

    阮玉仪几人正走着,方下了台矶,就听身后传来的瓷器碎裂的动静。阮濯新有些不放心地回首看了一眼,这个角度为朱柱所遮,并看不见什么。

    “哥哥,走罢。”她没有回首,轻声催促道。

    他敛了目光,嗯了声。

    姜怀央独自留在曾精心铺陈的琳宫之中,但这里真正的主人已经远去。他的手被瓷片划伤,鲜血顺着指尖蜿蜒流下,他却浑然不觉,定定盯着半掩的殿门。

    .

    后宫里,但凡有些风声,都能给瞬间补全了事情原委,传至各宫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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