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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原处立了好一会儿,忽地举步要上前。

    里头一位能说上话些的宦官忙上前拦着,迟疑道,“娘娘,您这是……”

    不过是斜了一眼,那宦官就闭了口,退开一步让出了道。

    在她的印象里,姜怀央素算无遗策,听闻从前做皇子时,也是屡立战功,过去那么多场仗,都没有要了他的性命。若真像靖王所言,是与敌将的交锋中落败,实在蹊跷。

    她宁愿相信他是使了什么计策,故意逼靖王暴露野心,就像他曾经用在太后身上的计一样。

    阮玉仪缓步走近,每一步都落得又稳又沉,裙摆微微晃动,腰间环佩一片琅琅之声。这时,谁也没有出言搅扰。

    她匆匆向那棺中瞥了一眼。

    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一层混合笼罩下来,她往后踉跄了一步。

    木香忙上前来搀住她,焦急地唤:“小姐!”

    她重重吐出一口气,眼中涩得厉害。屈指揉了揉额角,“都顾好各自的眼前事,若有半分懈怠或是差错,本宫唯其是问。”

    许是因着身子不适,她柳眉微蹙,脸色是连胭脂也掩不出的苍白,显得脆弱又不容置疑。

    .

    阮玉仪走出堂中的时候,眼前还尽是他的模样。他阖着眼,唇上血色尽失,尽管被人换了干净的素色衣裳,胸口出还是在那之后渗出血来,又干涸在衣裳上。

    了无生气。

    她不忍心再看下去。

    仔细一回想,她似乎从来不曾见过那个人这幅样子。

    就算是他们路遇劫匪,跌落山崖时,他亦是为枯木枝划出了数不清的伤口,但他的臂膀依旧宽厚有力,那双眼也依旧黑沉沉的望不见底。

    她拢好木香替她披上的斗篷,朝养心殿的方位走去——她得去取一些东西。

    天灰蒙蒙的,雪下得肆意,也不知闲儿戏雪可尽兴了。

    雪地上的足迹很快被掩盖,风吹得衣裳猎猎作响,她像是一株独留至深冬的木槿,明明被吹得摇曳不止,还偏生要生长根系,扒着地面。

    至大殿前,缓步上了台矶,却有两名侍卫拦住她,“娘娘,未得令,任何人不得擅入,这是早有的规矩。”

    阮玉仪冷笑,“你何时见过有陛下将本宫拦着,不允本宫入内的时候?”

    她顿了下,拖慢声调,语气里不无讽刺,“还是说,有人急着即位,连你们也不拿君当君了?”

    “这——小的并无此意。”

    无人敢解下这顶高帽,侍卫面色一僵,对视一眼,还是放下拦路的长枪,让开了身子。

    .

    殿内没有点灯,有些昏暗,又空无一人,只听外头冷风哀嚎之声,四下都弥漫着一股空寂之感。

    她熟门熟路走向他平日里批阅奏章的几案,一行翻找着,一行嘱咐,“木香,你帮着瞧瞧殿中是否有粉蜡笺。”

    木香一愣,“小姐,您这是要——”假拟圣旨。粉蜡笺即用于书写圣旨的笺纸。

    她微微颔首。

    于治国,靖王虽有其能,却短于性情,难保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行苛政,与其让大权落至他手上,不若索性交予眼下代掌皇权的郁王。

    两人好一通翻找,好在很快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

    阮玉仪将几案上的物什细心理会原位,另东西藏在宽大的衣袖中,用胳臂夹着,乍一眼看去,当真与寻常无异。

    直接在殿中拟造自然风险太大,她携木香先回了长安宫,又屏退了众人,着木香侍候笔墨。

    当她执起沾好墨的笔,笔尖悬在笺纸上的时候,忽然就滞住了。

    即使她不愿承认,但终究有什么比墨水更快地滴在了笺纸上。

    从前相处的画面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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